着什么。
“同志,我们都来第三次了,你再跟赵厅长反映反映行不行?我们这些民办教师,干了一辈子,退休金每个月比公办教师少三千多,这日子怎么过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手里攥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厚厚的证明材料,声音带着哭腔。
旁边的老头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我们从南临市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过来,上次你们说让我们等消息,这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要是见不到赵厅长,我们就不走了!”
穿制服的年轻人皱着眉,语气有些不耐烦:“大爷大妈,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的问题不属于民政厅管,是教育厅和人社厅的事,你们找错地方了!”
“怎么不属于你们管?”
老太太急了,上前一步抓住年轻人的胳膊:“上次人社厅说,民办教师的养老补助归民政厅统筹,你们又推给人社厅,这不是踢皮球吗?我们都七十多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啊!”
年轻人想甩开老太太的手,动作却有些粗鲁:“您别拉我啊!我说了不归我们管就是不归我们管,再这样我叫保安了!”
“你叫啊!我们今天就是来讨说法的!”
老头气得脸都红了,举起手里的材料:“这是我们的教师资格证,这是我们的工作证明,干了三十年,怎么就没人管了!”
沈青云站在人群外围,听着这一幕,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悄悄走到老太太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妈,您别激动,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回头看到沈青云,以为是来帮忙的路人,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同志,你不知道,我们是南临市的民办教师,退休快十年了。以前退休金还能勉强糊口,去年开始,每个月突然少了一千五百多块钱,我们去找南临市的民政和人社,他们都互相推,最后让我们来省民政厅找赵厅长。我们前后来了三次,第一次说让我们等,第二次说不归他们管,今天又说让我们找教育厅,你说我们这老百姓,想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啊!”
沈青云接过老太太手里的材料,翻开一看,里面有泛黄的教师资格证,有学校出具的工作证明,还有去年和今年的退休金银行流水,流水单上清晰地显示,从去年七月开始,每月的到账金额确实少了一千五百八十元。
他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抬头看向那个穿制服的年轻人:“同志,他们的问题到底归哪个部门管?有没有具体的政策文件?你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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