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不会擅自离开辖地。
通过这种方式,间接地表明遵纪守法的态度,给州抚捕厅留下好印象。
混个脸熟之后,他还有个重要目的,打听并找到了癸府令一个远房亲戚。
此人名为甲雹,正是州抚捕厅的一名主簿,专门负责案件资料的整理审核。
两人寒暄一阵,牧良低声约他晚上小聚,对方爽快地答应下来。
剩余的时间,牧良在两名暗镖的跟随下,径直前往演武场,办理了两张包年的入场证。
练习完刀枪剑戟武艺,临时租赁了一间修炼室,又玩起了在海角府城那一套把戏,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方作罢。
晚间回家冲洗时,自是免不了子书银月的一顿玩笑。
简要说明情况,牧良取了一些零钱,连同一张1000银币的钱票,塞进腰包。
赶着空马车,拐弯抹角到了一条街道,停在了一家小铺面的门前。
摇响两下铃铛,居住在楼上的甲雹,伸头见是正主,换好便装下了楼钻进轿厢。
牧良根据对方建议与提示,将车赶到隔了一条街道的地方,停在了一座外表普通的“海地酒楼”门前,锁好车门换了车票交给看车人,陪同甲雹进店。
店伙计对甲雹非常熟悉,喊了声“甲老板”,引导进了指定的3楼小包间。
初次见面,双方客气一番。
甲雹不肯点菜,牧良只得问明酒店特色,点了三荤一素,全是精品菜肴,要了一小坛“虎髓液”酒,让小二赶紧去做准备。
听到“虎髓液”三字,甲雹的眼睛亮了几闪,明显有些动容。
牧良心里在倒苦水,这一小坛“虎髓液”酒,5斤标价88个银币,是菜肴的20倍不止。
他见甲雹年过一百,气血有些亏空,狠心下了血本,好让对方增大观感,拉拢双方的距离。
在等菜过程中,双方聊起了各自所知的轶事,加深相互了解,为接下来的谈话进行热身。
谁知,菜刚上桌,酒刚开封,甲雹接过斟满的酒杯,就转了话题:
“小文啊,这虎髓液酒是好东西,斟八分满就够了,溢到桌面太可惜了。”
牧良一听,认为有理,“甲大人提醒的是,晚辈受教了。”
甲雹顺竿爬树,老气横秋道:
“年青人社会历练多了,经验积累久了,自然水到渠成。
老夫原本没资格说教,可既然是府令大人所托,你我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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