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部门,就能掌握警局一半的力量,所以韦江特意拉拢了钟展。”
“其实,钟展这人还是不错的,他的大队长,还是我提拔上来的,本来他应该算是我的人,我也一直很看好他。”
“不过,两年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两人的关系,产生了隔阂,我们的关系就渐渐淡了,他就成了韦江的人了。”
驴二笑道: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让钟展远离了你这位对他有提携之恩的正局长,改投副局长韦江的门下?”
孙悦明说道:
“两年前,那时候日军还没打过来,我是正局长,韦江刚刚当上副局长,钟展已经被我提上了大队长。”
“我刚才说过,钟展的媳妇是农村人,钟展的媳妇倒是老实本份的女人,但钟展的小舅子,仗着他姐夫是警察局大队长,在他们镇上,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狗仗人势。”
“钟展的小舅子,名叫许多财。”
“许多财跟他们镇上一个乡绅的儿媳妇相好,有一次,二人在偷情的时候,被乡绅的儿子当场逮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奸夫毕竟是做贼心虚,夺门逃跑就行了,但许多财不但不逃跑,反而揪住乡绅的儿子,一顿暴打,当场把人打死了。”
“出了命案,我们警察局当然要抓人了,就把许多财抓进了监狱。”
“许多财不但偷人家的媳妇,还把人打死了,这个案子的性质十分恶劣,不但有违道德伦理,行凶手段非常残暴,这是死罪,是要枪毙的。”
“钟展这个人虽然不错,但毕竟还是有私心的,再加上他老婆和老丈人一直恳求他,他没办法,只能找到我,让我对他小舅子网开一面,从轻处罚,判个三五年就算了,不要判死刑。”
“那个乡绅也不是普通人,乡绅的妹夫是副县长,副县长找过我,让我一定要判许多财的死刑。”
“我一来痛恨许多财的凶残,二来不愿敢罪那个副县长,就没答应钟展的请求,说这件案子闹得太大,判凶手多少年,不是我能左右的,要看法官怎么判。”
“其实,虽然案子是由法官判,但警察局提交的证据,才是决定判案的关键,如果我想网开一面,只要对法官说,根据我们警察局掌握的证据,这是一场意外和误杀,许多财完全可以被轻判,三五年就可以出来了。”
“当时,战争没打起来,国民政府当权,还是有法律的,不能随意徇私枉法,所以,我认为,我没做错,我是帮理不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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