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您对着干?您就明明白白告诉我,省得我这儿猜来猜去,猜错了又挨您骂。”他说着,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双手合十,像是在祈求苏雅琴。
陈阳这番胡搅蛮缠,左右都是理的说辞,让苏雅琴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心中的憋闷和焦虑几乎要达到顶点。她发现,在言语交锋上,自己完全被这个看似年轻、实则滑不溜手的家伙牵着鼻子走。
“我就想知道,”苏雅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放弃了与陈阳进行无意义的争辩,直指核心,“你陈阳,到底有没有在井底发现好东西?是,还是不是?”
陈阳看着苏雅琴那副快要崩溃却又强撑着的模样,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轻松地耸了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苏小姐,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您了。您不信,我有什么办法?”他指了指井口,“反正呢,我说什么您都觉得是假的。”
“您要是有耐心,就在这儿等着。等我找来帮手,把井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捞上来,到时候,我保证把它们整整齐齐摆在您面前,让您亲自上手看,上手摸!”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到时候不就一清二楚了?也省得您总怀疑我骗您,对吧?”
他这番话,看似退让,实则将了苏雅琴一军,把她逼到了等待即被动的墙角。
就在两人言语交锋,气氛微妙之际,二严恰到好处地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仿佛出了不少汗,脸上带着焦急和沮丧。
陈阳立刻将“矛头”转向了二严,语气带着不满和催促:“二严!让你办点事怎么这么磨蹭?人呢?找到会水的、敢下井的人了吗?”
二严跑到近前,哭丧着脸,紧张地摇摇头:“陈老板,我……我跑了好几条街,问了不少人,可……可人家一听是下这种老井,里面又冷又深,不愿意来。”
“尤其是听到是韩宅的老井,还……还说这井不太平,都……都摇头说不来!给钱都不干!”
他双手一摊,显得无比委屈,“这……这又不是在咱们江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我上哪儿给您找这么胆大又懂水的人去呀?这泉城的人,胆子也太小了!”
“废物!”陈阳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大声呵斥起来,声音之大,确保院门口的苏雅琴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故意表现得极其暴躁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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