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质问的姿态,“少林寺出来的,那可是佛门圣地,不应该是慈悲为怀、不染红尘事么?”
陈阳说着,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讽刺:“你看见人家姑娘那么伤心,当场就哭成那样,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连妆都花了,你不说同情人家,不说安慰两句,反而还在这说风凉话!”
他啧啧两声,“还在这起哄架秧子,说什么以身相许的混账话!你这哪里像个佛门弟子?”
“怪不得你从少林寺出来了!”陈阳一拍大腿,像是找到了关键证据,“我看你就是六根不净,色戒都没过!”
他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修行还差得远呢!估计你在少林寺里苦修,耐不住寂寞,跑出来花天酒地!”
劳衫被陈阳这一通反将一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却也不恼,嘴角反而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整个人的气质在这一瞬间似乎变了,那种平日里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清明和从容。
“阿弥陀佛!”劳衫轻轻念了一句佛号,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穿透力,“陈老板,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他抬起眼,目光清明澄澈地看向陈阳,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被冒犯后的恼怒,反而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和尚不染红尘,这话不假。”
“佛门确实讲究慈悲普渡,但您别忘了,”他顿了顿,“和尚之所以能常怀慈悲心,之所以能对世间万物都抱以悲悯,那是因为跳出了红尘俗世,不染凡尘琐事。”
劳衫说着,伸手做了个隔离的手势:“就像站在岸边看水里的人挣扎,因为不在水中,所以能保持清醒,能施以援手。可问题是……”
他话锋一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陈阳,“可一旦入了世,下了水,沾了因果,那就得按世间的道理来了。”
“您以为我看不明白吗?”劳衫笑了笑,“不,恰恰相反。”
“不代表我们什么事都看不明白,恰恰是因为看得太明白,才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他的声音变得郑重起来,“什么样的因果不能轻易沾惹,什么样的缘分一旦结下就难以了断。”
“陈老板,”劳衫认真地看着他,“您呀……”
“这是一段因果,阿弥陀佛!”说完,劳衫冲着陈阳笑着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是一段烂桃花!”
二严支着下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听着劳衫那看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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