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土黄色,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格外古朴神秘。
这些小纸包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就像是士兵排成的整齐方阵,沉默地诉说着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的故事,每一个包裹都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大严神情肃穆地取出一个小纸包,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仿佛意识到了这些东西的特殊意义。放在手心里,掂了掂重量,那重量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后小心翼翼地撕开那已经有些脆化的包装纸,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小心,生怕破坏了里面的内容物。
纸张发出了细微的“嘶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晰,随着包装纸的开启,一些细腻的、带着微微黄色的白色粉末,如同细沙一般,从他的指缝间无声地洒落下来,在手电筒的光柱中,闪烁着点点微光,更像一颗颗碎玻璃碴子,又像是希望的种子。
民国时期的磺胺
手电筒的光线透过空气的尘埃,在幽暗的密室中形成一道光柱,照亮了大严手中那包被岁月侵蚀的纸包。他屏住呼吸,手指微微颤抖着撕开那层泛黄的油纸,纸包内细碎的白色粉末在光柱中缓缓飘散,像极了冬日里漫天飞舞的细雪,带着某种不真实的质感。
“嘶——”大严倒吸一口冷气,他凝视着手中剩下的薄薄一层粉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玩意放在以前,可是能救命的紧俏东西啊!”
廖振山、劳衫和孙强闻声凑了过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大严手中的纸包。劳衫眯起眼睛,鼻尖几乎要贴到那堆粉末上,嗅了嗅,随即皱起眉头:“这玩意儿……闻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一股子陈年老纸的味道。”
孙强则是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那些粉末,用手摸了摸下巴,嘟囔道:“看着跟面粉似的,白花花一片,这是什么东西?”
廖振山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也暴露了他的想法。在他看来,这密室里应该藏着金银财宝才对,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堆不起眼的粉末?
劳衫抬头看了看大严,满脸好奇的向大严问道,“这是啥玩意?还能救人命?”
一旁的二严一直默默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此刻见大家如此茫然,不禁叹了口气。他走到大严身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包上,缓缓开口:“这是……磺胺。”
“磺胺?”劳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词,随即像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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