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微臣觐见陛下!”
李承乾微笑颔首:“二郎此番坐镇华亭指挥作战,劳苦功高,免礼,快快入座。”
然而房俊依旧保持作揖姿势,并未起身。
“陛下,微臣向您检举卫尉寺滥用职权、陷害忠良之罪,利用一些军中难以规避之漏洞对数位曾立下擎天保驾功勋之良将无耻栽赃、恣意陷害,不仅扰乱军中正常秩序使得人人自危,更导致朝野上下舆情汹汹,坊市之间甚至有‘飞鸟尽、良弓藏’之评论流传,严重损害陛下之天威。恳请陛下责令三法司对卫尉寺上下予以审查、甄别,将害群之马剔除,对所有责任人予以追究,还一片朗朗乾坤!”
李承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房俊。
独孤览浑身一震,赶紧起身离座,来到李承乾对面一揖及地:“陛下明鉴,太尉之言过于危言耸听,况且卫尉寺对李思文、程处弼、屈突铨三人之审查完全合法,绝不存在栽赃、陷害!”
他一揖及地,房俊却直起身。
“既然如此,敢问独孤寺卿,此三人犯下何等罪责,最终又施以何等刑罚?”
独孤览道:“因事情错综复杂,需要时日予以核查清楚,目前尚无定论。”
房俊奇道:“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将大唐律法视若无物?将人抓起来数月时间尚未核查清楚,那就能一直核查下去?我若是怀疑你这老糊涂扒灰薍伦,是不是也可以先将你抓捕至刑部衙门,然后慢慢找证据,直至找到为止?”
“你混账!”
独孤览面红耳赤、血压飙升,气得胡子都抖起来:“焉敢如此辱我?”
房俊不以为然:“我只是怀疑而已,又没说你一定干过这事儿,只要有人举报就可以抓起来审查,这不是你的逻辑吗?”
独孤览怒道:“但那三人所辖之军队的确有一些军械损耗对不上账目,卫尉寺对他们予以审查何错之有?”
房俊道:“既然如此,那你倒是定罪啊!”
“还未查清楚,如何定罪?”
“你这老东西不仅无视律法,更不讲道理,你十年八年差不清楚,就能将人关上个十年八年?”
“此卫尉寺之章程,你无权过问!”
“很好!”
房俊点点头,面无表情:“稍后我便前往京兆府举报你这个老东西扒灰玩弄儿媳,然后亲自带人去你府上将你与你那儿媳一并抓了,然后慢慢审查,何时审查出确凿证据,何时放人,若始终查不出证据,那你与儿媳便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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