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对众人说道:“好了,都别围着了,朝廷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呢,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与吕相单独谈谈。”
晏殊看了二人一眼,随即道:“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
“吕公,多保重。”
“我明日再来看望吕公。”
“那就先告辞了。”
诸多宰相便也没做停留,他们自然也知道吕夷简有些话想对赵骏说。
片刻后,人都出去了,门也关上,一时间房间里原本因为众人围拢而略微有些浑浊的空气都似乎清新了几分。
“咳咳咳。”
吕夷简咳嗽几声。
赵骏从旁边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床边说道:“老吕,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如果你想让我照顾你的子孙的话,那就免谈了。先不说这三代宰相人的事我干不出来,单说你儿子吕公著以后也是个宰相,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相比于王孝先的子嗣泯然众人,老夫以后还有个出色的儿子能做宰相,老夫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吕夷简苦笑着摇摇头,随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赵骏说道:“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跟你说些心里话。你来大宋已有十一年了,想来从未与老夫如此交心过吧。”
“你这老登坏得很,整天琢磨着害我,我才不想和你交心呢。”
赵骏故作嫌弃地道。
其实他现在的心情更加复杂。
吕夷简他确实不太喜欢。
可终究是共事多年,也是他最早发起投降。
若非吕夷简做带投大哥,决定成立政制院,恐怕他也不会那么早掌握权力。
所以他也谈不上对吕夷简有多恨。
只能说人的内心果然是复杂多变的,至少他也无法单纯地判断吕夷简的好坏。
就如同吕夷简在政治上排除异己,打压政敌,是抵制范仲淹庆历新政的保守利益集团成员之一。
可他维护皇权,善于理政,为官清廉,治理地方也政绩斐然。
是是非非,谁说得清楚呢?
“汉龙。”
吕夷简认真地看着赵骏道:“大宋江山,就交给你了。”
赵骏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而是同样认真地看向他。
片刻后他反问道:“你认真的?”
“认真的?”
“为什么这么说?搞得像皇帝托孤似的,而且你不怕宫里那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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