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得团团转,甚至有人在剧组里待了四个月,结果人就用五千块钱打发了。”
“啊?”周云震惊地瞪眼,“现在还有这种事?”
“有啊。”喻楚耸肩,“给人签的合同里面全是陷阱,某某条款违反了要扣钱,这里扣一笔,哪里扣一笔,最后就剩下五千。”
周云皱眉。
“真够狠的。”
“希望那个年轻人吃一堑长一智吧,唉。”喻楚说,“就刘令露这种一看就没有经历过什么的小姑娘,落在那种人手里,估计得缓个两三年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这时,徐金波买好单过来了。
他在喻楚身边坐下。
喻楚好奇地问:“徐制片,你有小孩吗?”
徐金波一愣,又一笑,“有啊,怎么了?”
喻楚说:“我是看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所以好奇。”
“他住宿,一个月回来一次。”徐金波解释,“我这工作性质,也没办法每天陪他。”
“这样啊。”喻楚笑着问,“有你这么一个英俊的爸爸,你孩子应该长得很好看吧?男生还是女生?多大了?”
“十二岁,念初一。”徐金波说起他儿子,一脸无奈,“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念书。”
他说到这儿,对周云笑,说:“以后有机会请你给他指点一下。”
A大毕业,走到哪里都受家长尊敬。
周云笑,说:“可别,这个年纪的小孩,最烦别人指点。”
“让我想想,我上初一的时候,确实很烦有人指点我该怎么做。”喻楚笑着表示赞同。
徐金波摇头,“现在这个社会,不好好念书,将来做什么?现在走到哪里都要看你学历。”
“那你打算让他进演艺圈试试吗?”周云问。
有徐金波这样一个做制片人的爸爸,他儿子如果真要做演员,路应该不难走。
徐金波说:“这事以后再说,现在说这个事太早,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他正儿八经地上学、找份安安稳稳的工作,这一行赚钱的时候是很赚,可也留不住钱,人容易浮躁,到了行情不好的时候,压力大得掉头发,眼睁睁看着余额一点一点减少,却没有工作,那种心情,体会过才知道多难熬。”
话题一下子沉重。
喻楚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最困难的那段时期,一时默了神情。
幸好这时老板端上了徐金波点的吃食。
一笼小笼包,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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