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另一群人,比如于丰洋、王志文之流,他们以前就和顾霄有过梁子。当初顾霄刚进书院时,他们打心底里瞧不上他,觉得顾霄出身是作弊,私下里没少散布闲话,嘲讽羞辱他。
可如今,顾霄用县案首的实打实成绩,狠狠打了他们的脸。这些人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压根不敢在书院里露面。
于丰洋更是彻底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在书院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前些日子,他们家开的天香楼,被栖月楼处处打压,栖月楼的手段都精准。
于丰洋心里纳闷,暗中派人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那栖月楼的东家,竟然就是顾霄的夫人聂芊芊。
于振江整日在家苦闷,可他压根不敢跟父亲说实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得罪了栖月楼的人,他心里更是觉得委屈又憋屈:要是顾霄家底真的丰厚到能开得起栖月楼这种生意红火的酒楼,当初何苦要在书馆里抄书,装成一副穷酸样子?这分明就是有钱人体验生活,可偏偏把他给坑了进去。
书院里的黎副院长,算是少数几个和顾霄有过接触,却没去茶楼当面给顾霄道贺的人。
他纯粹是没脸去,当初他刚愎自用,总固执地认为,年纪轻轻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才华和造诣,深陷在自己的偏见里,对顾霄多有批评和轻视。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顾霄的才学是实打实的,无可辩驳。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聂文业。聂文业算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肯下苦功夫,脑子也不算愚钝,平日里读书也认真,可跟顾霄一比,确实是云泥之别。
这次开学,聂文业没有来上学,且提前并无任何告知,黎副院长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平日里他对聂文彦多有指点和关照,就算是要去外地,或是想转去别的书院读书,大可大大方方地跟他说一声,做个正式的告别。可聂文业倒好,就这么不告而别,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清河县的一个普通午后,日头渐渐升高,不少人家已开始做饭,烟囱里已经冒出了袅袅炊烟,只有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更显日子的安稳。
突然,一阵“隆隆隆”的急促敲锣声,打破了这个小村庄的宁静。
村里人本来就爱热闹,平日里村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这会儿听到这此起彼伏的锣声,都好奇地从自家屋子里走了出来,循着锣声传来的方向望去,纷纷议论着往那边赶去。
“这是什么声音啊?听着像是从刘燕他们家新宅那边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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