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婚约诺言,便会彻底崩塌。
到那时,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当初我收留你一晚、给你一顿饱饭,是因咱们都是福林县老乡的情分。但我早已说过,我是要科考的读书人,你我往后不必再见面。”他试图推开她。
柳媚卿双眼含泪,娇滴滴地望着他。
她与柔儿那般未出阁的闺秀不同,早已历经人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风情,直勾勾地盯着聂文业,让他本就压下去的欲火,又悄悄燃了起来。
“我也是没办法呀。”柳媚青啜泣道,“我在福林县遭了难,相公死了,来省城投奔姑父,可谁曾想,姑父也是个短命鬼,来了没几个月就撒手人寰。
“我现在家也回不去,那边有仇家追杀,在省城我一个弱女子,能靠什么活呀?文业,你我相遇便是缘分,你就收留我吧。”
说着,她往聂文业身上贴得更近,聂文业能清晰感受到胳膊上的柔软起伏。
原本被强行压制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一把将柳媚青按在桌上,眼神赤红:“我这辈子不可能娶你,你已嫁过人,这是底线。你当真要跟我?”
柳媚青勾唇一笑,眼底满是风情:“妾如蒲柳之姿,从未妄想做你的正头夫人,何况我年纪也比你大些。妾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哪怕做你的外室、做你的妾,不要名分也无妨,我只要你。”
话未说完,聂文业已俯身吻了上去。
他虽毫无经验,可柳媚青熟稔得很,在她的引导下,聂文业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蚀骨滋味。
柳媚青轻车熟路地为他褪去衣衫,也解了自己的衣物。
虽是白日,两人却在房内翻云覆雨,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轻吟。
聂文业活了二十年,初次尝到这般滋味,只觉得舒爽得浑身发麻,仿佛有电流从脚底贯穿至头顶。
柳媚青也许久未曾经历这般情事,亦是满心沉溺,只可惜聂文业初尝人事,时长甚短。
柳媚青媚眼如丝,吻上他的唇:“文业,再来一次可好?”
这般勾引,让聂文业瞬间失了理智。两人相拥着,又一次在房内缠绵不休。
海棠胡同里,顾霄、唐宇、蒋文轩三人距府试仅剩一日,正闭门苦读。
福林县同来的其他学子,虽不住在一处,却也都在各自的客栈温书备考,不敢有丝毫懈怠。
转眼府试只剩一日,聂芊芊索性停了济世堂的诊事,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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