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把饭全吃光了。”
“不许胡闹——”周亚梅瞪了儿子一眼,她是不许付之栋说棒梗吃饭。
李学武瞅了餐厅方向一眼,笑着问道:“晚上做什么好吃的了,这么香呢。”
“鲶鱼炖茄子,吃吗?”
周亚梅帮他脱了外面的呢子大衣,询问道:“你要是饿着,我再准备个菜。”
“吃过了,跟轧钢厂邝厂长一起吃的,他非要请客,盛情难却。”
李学武走进客厅,解释道:“要不是我说今晚有大雪,他还要往城里去呢。”
“他是要找你喝酒吧?”
周亚梅挑眉说道:“我都听说了,你们集团在辽东这些人里,就属他酒量好呢。”
“他还行,现在也不使劲喝了,说是身体不咋太好,血压高还是怎么着。”
李学武随手将收音机拧开了,最近时事比较多,他回家以后喜欢听一会广播。
其实早晨也能听,基本上是一个内容,只是最近早晨起来要带着俩小崽儿去锻炼,也是他自己要锻炼身体,便挪开了时间。
“喝酒哪有好的,尤其是见着酒往死喝的,肝脏都喝坏了。”
周亚梅去厨房看了一眼,棒梗还在吃呢,心里这个愁啊。
等回到客厅,她要了李学武身上的外面衣服拿去卫生间泡上,准备洗,这嘴里便唠叨道:“我爸就是这么没的,见不得好。”
“喝酒喝没的?”李学武倒是第一次听周亚梅说她家里的事,挑眉问道:“肝病?”
“没去医院,我猜测是肝病,老说肚子疼,不是肝病是什么。”她语气幽怨地讲道:“脸色蜡黄,到死头一天还要酒喝呢。”
“也是那几年家里条件好了,他攥着酒瓶子不撒手,一劝他就说什么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哼——”
周亚梅瞧了李学武一眼,道:“我听他们说你是钢铁集团酒中仙,喝不醉?”
“别听他们瞎说,我算什么酒中仙。”
李学武听着新闻播报,嘴里随意地解释道:“只不过是年轻,舍得下脸偷奸耍滑罢了。”
“那你也得注意一点。”
周亚梅正经地看了他提醒道:“我发现你来了钢城以后晚上应酬多了,经常带着酒气回来,这样能熬得住三年吗?”
“我没喝多少,哪次你见我醉着回来了?”李学武笑着点头应道:“不过你说的也对,往后我得注意点了。”
“我不是怕你喝酒,我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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