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和接班人。
这个时候出现空缺,他就是想安排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啊。
为什么要将组织人事变革同审计和审查工作结合在一起,就是要快速完成组织人事的筛选工作。
他不否认,审计和审查工作会有一刀切的情况,让一些主动做事的业务干部因为工作受到了影响。
但是,业务干部不守序,不守则,现在只是为了工作犯一点小错误,那往后就是挽救不得的大错误了。
一刀切筛选出来的干部就是好干部了?
这怎么可能呢,不过李学武做管理论迹不论心,只要做工作就行。
如果连自己的尾巴都收拾不好,那这样的业务干部也不是什么好干部。
你要说身上背着一点处分,这李学武都不在乎,业务干部哪有不背处分的,谁身上没有啊。
但纪律处分是不能有的,这玩意儿算是红线,比打标签贴身上都狠。
李学武坐在办公室里也发愁,不用想,办公室以外一定有人议论,他整顿了辽东的工业秩序,也收拢了集团在辽东的工业管理权,现在是时候磨刀霍霍了。
他要真这么想还算罢了,关键是他没这么想啊。
下了班从办公室里出来,所有见着他面跟他打招呼的人面色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谨慎和异样。
你不用说尹忠耀和杨叔兴怎么怎么样了,他们只看得见是他李学武来了,所以冶金厂接连折了两位副厂长。
大家看见他打招呼都规规矩矩的,李学武保持着以往的和煦模样,只是脚步快了几分。
就是微笑也会被人过分地解读,李学武甚至都听见有人叫他笑面虎。
“真是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二层楼梯看不见三层楼梯,但嘈杂声中能听见一些话语,尤其是他们聊的正火热。
李学武一边下着台阶,一边侧耳倾听,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你想想,尹副厂长去集团可一个字都没说秘书长的生活情况。”
有人信誓旦旦地讲道:“杨副厂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说秘书长住在寡妇家里,他是亲眼所见咋地?”
“我就真搞不明白了,连他都能看得见的问题,秘书长看不见吗?”
还有人好笑地讲道:“这件事当真有些复杂,很多人都知道的情况,为什么他就大咧咧地讲出来了?”
“我觉得秘书长是别有意图的。”先前那人讲道:“要么这就是个坑,要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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