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人,前日似是去太医院取药。莫非被人冒名顶替?”
朱瀚嘴角轻扬,拱手道:“或许如此。臣弟只是例行查访,不敢妄言。”
朱元璋看着两人,神色微凝:“瀚弟,这药铺之事,朕自会命人查明,不劳你费心。”
朱瀚低头:“臣弟遵旨。”
走出殿门时,朱瀚侧头,恰好与沈贵妃的目光相遇。
她的笑容温柔,却在那一瞬间,朱瀚清楚地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回到府中,赵武迎上来问:“王爷,可看出什么?”
朱瀚缓缓取下外袍,淡淡道:“她心中有鬼。”
赵武道:“那是否意味着,她确实参与?”
朱瀚摇头:“不一定。她可能知道真相,但未必是主谋。”
他顿了顿,神情愈发深沉:“命人继续盯沈贵妃,但切记——暗中行事,不可让皇兄察觉。此案已牵动宫心,一步错,便满盘皆输。”
赵武抱拳:“属下明白。”
三日来,朱瀚未再入宫,只在府中静候天机营密报。
表面上,他仍处理朝政与军务,甚至偶尔出席酒宴;但知情者都明白——他正等待一个足以撕开真相的破口。
夜半时分,赵武匆匆入报:“王爷,沈贵妃宫中传来消息。”
朱瀚抬头,眉目微凛:“说。”
“属下暗线回报,沈贵妃昨夜密召一名太监入春华殿,两人交谈良久,似乎在议某件机密之事。暗线未敢靠近,但听见几个字——‘药’、‘太子’、‘赦’。”
“赦?”朱瀚低声复述,目光闪烁。
赵武点头:“是。那太监名唤陆安,原在中正司做事,后因擅改账册被贬入贵妃宫中服侍。属下已派人跟踪。”
“很好。”朱瀚起身,负手踱步,“赦者,赦罪也。她此时提‘赦’,恐怕是有人向她施压,逼她认下某桩罪名。”
赵武迟疑道:“王爷,难道贵妃被人栽赃?”
朱瀚神情深沉:“若她真涉毒,绝不可能主动求赦。此举反而说明,她自知被算计。”
赵武道:“那幕后之人……”
朱瀚打断他,语气森冷:“继续查陆安。此人定是关键。”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层层帷幕洒入春华殿。
沈贵妃正独坐案前,面前摊着一封密信。
信纸被她反复揉皱,指尖微颤。
“娘娘,您当真要回信?”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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