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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朱瀚命令。
数名暗卫用铁杵撬开石壁,尘土飞扬。
果然露出一条狭窄暗道,幽深无底。
赵武点火把照亮,黑石湿滑,墙上隐约有刻痕——那是飞鹤纹!
朱瀚目光一寒:“这密道……早被他们重开。”
他带头进入。通道曲折,深入数十丈,尽头竟是一扇暗门。门上嵌铜环,隐隐透出气息。
赵武低声:“门后有人。”
朱瀚点头,抬手示意。暗卫分两侧潜伏,他猛然推门——
门内烛光摇曳,香烟缭绕。几名黑衣人正围坐石桌旁,桌上摊着一张宫中图。
为首一人戴银面,胸口绣着白鹤。
“是‘鹤使’!”赵武低声喝道。
那人冷笑一声,起身抽刀:“王爷真是聪明,竟能寻来此处。”
朱瀚冷声:“聪明的人,不该藏在井底。”
“可惜,聪明的人……往往死得早。”
话音未落,数道寒光同时袭来。
朱瀚抽剑格挡,金铁交鸣,火星飞溅。赵武率暗卫扑上,与黑衣人混战。
暗道狭窄,刀影纷乱。朱瀚身法极快,一剑刺穿一名黑衣人喉咙,鲜血飞溅。
“活捉‘鹤使’!”他喝道。
那银面人猛地退后一步,反手掷出一枚黑丸,烟雾骤起,呛人欲咳。
赵武遮面怒吼:“小心!”
烟散时,银面人已不见。地面只留下一枚玉片——仍是那只飞鹤。
朱瀚拾起玉片,眉头紧锁。
“这地方,不只是藏身之所。”
他四下巡视,忽然在石壁后发现一处木箱。打开一看,竟是账册数本。
赵武翻看一眼,惊道:“王爷,这是……宫中供奉、膳料、药材出入账!”
朱瀚接过翻阅,目光越来越冷。
“凤仪宫、御膳房、太医院……账目都动过手脚。”
赵武道:“这岂不是他们操控宫中一切出入?”
“正是。”朱瀚低声道,“飞鹤会并非仅为下毒,而是在宫中布势多年,掌控供给、出入与内侍调配——若有人掌此权,便能操纵生死。”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乱臣贼党。”
翌日,朱瀚入宫奏报。
朱元璋端坐御座,神情阴沉。
“瀚弟,昨夜你又闯宫?”
朱瀚拱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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