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抚须,轻叹道:“哪有这样当国主的?赵家气数尽了。”
少女道:“不若趁势而动,取”
话还未说完,老者就摇了摇头道:“气数虽尽,但世道却变了。若从前,这赵家已算是自毁长城,可如今老夫却看不清楚。
随儿,明日你便领人去南方,带足香火钱,日日祈拜那位佛陀,记得务必和心慈寺的方丈主持交好。”
被称为随儿的少女疑惑道:“爹,值此大乱之际,我应该在王都,万一”
老者笑着道:“如今的夺嫡,不在这儿,而在南方。世道变了。”
随儿恍然地点点头,又喃喃道:“我不懂,为什么佛陀要杀神武王。”
老者道:“局里的棋子,哪里会看得明白布局的人?而布局的人,就在南方。”
须臾
菜市口,断头台上。
上面的官员无奈地丢下斩令。
刽子手一口烈酒喷出,正要挥刀,却忽见一阵风掠过。
刽子手迷了迷眼,而几名史官却已消失不见。
没一会儿,史官出现在了一个小镇前,其亲属家眷竟都在此间。
众人面面相觑,旋即又遥遥朝天而拜,继而决意隐姓埋名,藏入小镇。
宫中
季南风得知消息,暴跳如雷,可在了解细节后,心中又泛怵,不知是哪路神仙,只得暂时作罢。
而随着时间流逝,神武王的事迹也传诸天下
初春
青木州,雄山县,李母听得北地传讯,知晓儿子所做之事,悲恸难忍,泪湿衣襟。
李老爷早就不管事儿,如今的李家家主正是李玄二弟李知礼。
此时,这位二弟也是难以平静,双目发红,旋即取了李玄之前留在家中衣物做了个衣冠冢,将其厚葬,然后又书写祭文,于墓前哭丧长拜。
事情让人成长,李知礼虽才二十一,可这几年所经历的事却已经让他迅速成熟起来了,看着兄长墓碑,他忽地想起十年前在百花府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愤怒地说着“兄长虚伪”,想来实是自己年幼无知。如今万事落定,兄长去了,他心中只觉失落不已,只觉还有千言万语要和兄长说。
他在墓前一待便是半日。
其妻周延梅撑伞遮着春雨,同样也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那石碑,道:“大伯是英雄。”
李知礼道:“是啊,大哥一直是英雄,他默默地庇护着整个李家,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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