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神京现下最火热的三件大事之一,神京武比,其‘比前之比’据说烈度翻了数倍,而且是越热闹、越热闹。很多名派弟子都去试手了。”
“那反而是我们从地方武举上来的名额占了些便宜。”
“反正‘比前之比’上来的二百人,和地方名额是一对一来打的。若这二百人厉害,你们这些地方武者也是先被踢下场。”
裴液接过小二递来的素包子。
许绰瞧着他,忽然认真道:“半个月了,你有把握吗?”
裴液拾起一枚包子:“你在朱雀门前相信我,在洛神宫里相信我,在朱镜殿夜里相信我……这时候何必多问。”
许绰微笑:“瞧来明绮天调教得不错。”
裴液只淡淡一笑。
“你在神京武举上战胜雍戟,我们就杀了他。”许绰敛容,“雍北就只能回到北边,神京的局势就算稳下来了。”
“放心。”
许绰继续提笔书写:“鹤榜的人邀得不是那样齐整,前十里眼下只确认三个。不过我们还有个招术没出——”
这时候听见旁边响起了裴液的大名,凝神一听,原来是不知怎么提及了这位神京狂徒。其人自从天山剑宴之后销声匿迹,至今也没有声响。
实话讲这也是如今神京极传奇的一个姓名,从一开始的无人知晓处横空出世,一剑挫败四皇子,江湖人们年后入京,听到的都是他的传说。
紧接着两个多月毫无消息,剑宴剑会一概不见踪影,直到三月,传来些城外消息,并出人意料地在天山剑宴露面。
这次露面其人先剑惊四座,然后紧接着就直犯云琅威严,被下了禁入云琅、禁学其剑的罚令,成了“云琅禁名”。
一瞬间此人姓名再次在神京沸沸传扬,几个月来那些不认识他的江湖人也一下认识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傲天才。
一时惋惜者有之,嗤笑者有之,明面惋惜实则嗤笑者有之。
后面其人的销声匿迹似乎也证实了人们心里的想法,云琅山当然是天下独一的剑道宗派,天下剑才何其多也,但云琅只有一座。
得罪了云琅,在剑界已是孤家寡人,半个月来剑报上都不再有丝毫其人姓名。
尤其如今琉璃剑主入京的消息遍传,这个“狂傲自折”的姓名更沉下去,那袭白衣才是剑界真正的传说,甚至不必添加任何的境界前提。众人都一心期盼能得见仙影。
不过这时候提到裴液倒是和天山剑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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