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讲出来,转过头去了。
……
裴液静静地望着剑台,不说话也不动。
“想好了么。”李西洲在旁边道。
“师父,嘞个剑到底啥子来头嘛?我看剑报上分析是荒人哩剑……”
“我啷个晓得。”
“你不是见多识广?我不是没得江湖经验?”
裴液微怔转过头,真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羽鳞第一天的那家西南的知虎门,赵剑飞贴着赵志雄喋喋不休,两人也同时见到少年转过来的脸,惊讶顿住。
“裴液公子!”赵志雄连忙抱拳,笑道,“好巧好巧——上回小徒有幸得您指点,大有进益。”
赵剑飞皱眉小声:“你能看出来什么进益……”
裴液还礼:“好巧。赵兄进凫榜了吗?”
“沾您武运,正在九百余名,侥幸侥幸。”赵志雄笑道,谈及此事,嘴显然咧开更大的弧度。
裴液微笑:“赵兄剑艺卓越,一有广阔天地,必然大有作为。以后可以尝试去道启会试试。”
赵剑飞抱拳行礼:“多谢……多谢裴公子指点。”
“我听两位刚刚聊,是说什么剑是荒人的剑?”
“就是雍……世子殿下那一剑嘛,裴公子不知道么,三天了,神京城里到处都在说。”说起这个,赵剑飞来劲儿了些,“谁也弄不清那一剑是从哪儿来。从传承上找不到,从剑理上也溯不出根源。”
“很多人谈论这个吗?”
“那是当然。若是平常的亡佚之剑也算了,前朝没落之剑门那么多,也不稀奇,但这样的一剑……”赵剑飞顿了一下,好像又令自己想起了那道剑光,“……怎么可能没有来由呢?”
“城里都怎么说?”
“其实也没一个定论。有说可能是云琅山流出来,那里什么剑都可能有。但偏偏赵佳佳也败在其下;有说是南方列国的剑,但燕王又没去过南边;还有就是各种从古时候攀扯来的说法,也证不出真,证不出假。”赵剑飞兴致勃勃道,“昨日《东坊剑报》倒又有一个说是北荒的剑……这个虽然奇特,但好像反而有些意思。”
他忽然想起什么:“……裴公子,我是不是鲁班门前耍大刀了,你一定知晓比我多的。”
裴液笑了笑,低声:“也许没有那么遥远吧。”
“……什么?”
“没什么,你对这一剑很有兴趣吗?”
赵剑飞瞪眼:“何止有兴趣,简直、简直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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