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王炮头说他不回来找我,准备去参加抗联了。
让我等有腕子力气了,四时八节杀个鬼子再打壶酒,随便找个地方拜拜他就行了。”
董维新念叨着,“这都一年多了,许是许是已经没了吧。”
“抗联没死,抗联还活着呢。”
卫燃却在这个时候说道,“他们还在和鬼子打呢,你说的那位王炮头,肯定也还在和鬼子打呢。”
“你怎么知.”
董维新的话都没说完,满是破洞的窗棂外面,冯伙头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此时腰间扎着一条九龙带,九龙带和身体之间,还别着两支德国造的盒子炮,甚至他的手里,都还拿着一串什么。
“吱呀”
这低矮茅草屋的木门被推开,冯伙头也弯腰钻进来,随后将一串染着血的物件丢到了炕沿上,中气十足的问道,“王老弟还没回来呢?”
“没呢”
董维新回应的同时,也和卫燃一起看向了对方丢到炕沿上的那串东西。
那是一串用麻绳穿着的耳朵,右边的耳朵,人,不,鬼子的耳朵。
“帮我转告王老弟”
冯伙头说着,拿起水瓢从墙角的大水缸里舀起一瓢水灌了一气儿,随后将水瓢往缸盖上一丢,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说道,“我儿守宪的聘礼凑齐了!”
“他怎么成了他的儿子了?”董维新茫然的问道。
“是啊.”
卫燃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背影,带着笑意呢喃着,“他怎么成了他的儿子了.”
“也不知道守宪这傻小子去哪了”
董维新忧心忡忡的念叨也让卫燃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他可千万千万的别出什么事儿,不然我可唉!”
“不会的,不会出事儿的。”卫燃压下心头的担忧安抚道。
“这狗日的鬼子,得杀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董维新一边咒骂着,一边挪到炕沿边上,将那一串儿聘礼拿起来,又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炕头儿,艰难的将其挂在了灶台边的墙上。
“这是第几天了?”卫燃突兀的换了个话题。
“什么第几天了?”董维新问道。
“这是咱们来这里的第几天了?”卫燃重新问道。
“咱们是立秋那天来了,今儿个”
董维新掐着手指头算了算,“今儿应该是处暑了,可不,整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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