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号一大早,卫燃和穗穗便带着卡坚卡姐妹和玛尔塔以及陆欣妲登上了北行的高铁。
倒是本该同行的洛拉留在了首都和她的天才妹妹科拉瓦小聚。
经过这几年的调养和康复训练,如今科拉瓦虽然还没办法做到流畅进行的语言沟通,但在文字沟通上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甚至,她在文字交流上颇有些“话唠”。
在感叹生命的复杂和多样之余,卫燃在以穗穗为首的几位姑娘的陪伴中一路经过各种换乘最终抵达了喜峰口,又在董春喜提供的地址引导下,最终沿着牧羊者留下的山间小径,找到了距离喜峰口景区并不算远的一处小山峰。
这里可以隐约看到喜峰口,也可以隐约看到当年的喜峰口保护的区域,更能看到当年鬼子来袭的方向。
并没有费什么力气,他们便在这座坡度舒缓的矮山向阳面找到了一棵不算高大,甚至不算挺拔的松树。
这棵松树的枝干上,不但攀附着一条葫芦藤,而且还系着不少或新或旧的红色绸布,松树之下,还有一圈用石块垒砌的树池。
就在这棵树的边上,有一小块不足两平米大小的平地,卫燃知道,这块平地便是那些人的墓地,他们的骨灰便埋在这里。
听穗穗说,董春喜他们一大家子人,每年的四时八节和九一八乃至十一都会来这里看看,都会给那棵松树浇一浇水,施一些肥。
“可惜”
卫燃抚摸着这棵松树以及树干上翠绿的葫芦藤,“他们没能看到战争结束的时候。”
“但是因为他们,战争才有机会结束。”
穗穗说着,已经从陆欣妲帮忙拿着的包里拿出了一些奶糖,一包猪头脸和两包香烟,乃至一瓶酒和几个玻璃酒杯摆在了树下。
“你准备的倒是全”卫燃笑了笑。
“哼哼!”
穗穗得意的扬起下巴,随后费力的拧开了酒瓶子,给树池边一字排开的几个酒杯倒满了酒。
“这酒好香呀”
穗穗说着,又从包里摸出俩酒杯倒满,将其端起来之后,把其中一杯分给了卫燃。
“叮”
和煦的微风中,卫燃和穗穗轻轻碰了碰杯子,随后各自一饮而尽。
“我们走吧”卫燃将酒杯放在树下说道。
“这就走了?”
被刚刚那杯白酒辣的整张脸都要塌缩成一个点的穗穗呲牙咧嘴的问道。
“走吧”卫燃笑了笑,再没有任何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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