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炎帐,以模特的身份,让卫燃以摄影师的身份给她们拍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你你猜那个嗝——”
李卫河二儿子家的农家院里,被灌醉的夏漱石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问道,“你猜,那个人.渣去哪了?”
“关我屁事”
秦绮说着,已经端起酒杯和李卫河的大儿子碰了碰,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这位川渝暴龙的酒量可远超夏漱石这个趴菜货。
在这个急匆匆的上午和中午,默契的给选择逃避的卫燃打掩护的夏漱石三人最终都被顺利灌醉。
同样是这个阳光明媚刺目的中午,在酒宴隔壁的院子里,高老太太也将那双羊皮护膝绑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坐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沐浴着阳光。
在她满是老年斑的手里,还静静的躺着一枚满是包浆的小圆片。
这小圆片上有华夏的地图轮廓,中间还有“牺牲救国”四个红字。
“信收到了.”
高老太太喃喃自语的低声念叨着,“孩子都还好,老百姓都吃的上饭,土匪.土匪也早就干净了。
今天那个小同志,像是认识你似的呢。
他那双眼睛啊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杀过不知道多人一样的眼睛。
真好啊,还有这样的年轻人在,以后有小鬼子好受的。”
“奶奶,您又念叨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着50来岁的妇人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走了过来,“晒不晒?我把伞给你支起来?”
“支起来吧”
高老太太随和的接受了晚辈的好意,同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我听老三家的说,那个送信来的小同志跑了?”
“可不,带着他好几个媳妇儿跑了都没影儿了呢。”
“可不兴乱说”
高老太太严肃的说道,“这又不是旧社会了,可不能乱嚼舌根子辱了闺女的清白。”
“我就开开玩笑”
“可不敢开这种玩笑话”
高老太太说道,“老大家的,去给我拿几张信纸过来。”
“哎!”
端来水果的妇人连忙应了,先是帮这老太太支起了太阳伞,然后才走进了屋子,拿出一沓红线稿纸和一瓶墨水儿,以及一个信封递给了高老太太。
接过信纸,高老太太拧开那支派克牌的钢笔,一笔一划的写下了一行行的思念,最终又将这醇厚的思念折起来塞进了信封,在孙媳妇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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