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乌兰乌德”
阿里里将一个原本用来装酸黄瓜的玻璃瓶放在两人之间当做烟灰缸,“尼涅尔和他的老婆在那里等你呢。
等你们谈完之后,我们还要飞去秋明,尼古拉先生在那里等你。”
“尼古拉先生在秋明?”
“当然,而且还是我亲自把他和他的摩托运过去的。”
阿里里说道,“等那里谈完之后,你就要搭乘公共航班去喀山了,因为我要送尼古拉先生回伏尔加呸!
斯大林格勒,我们公司规定一些特殊城市必须用苏联名字。”
“这也是米莎”
“是女王大人的规定”
阿里里说着,竟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纯银小酒壶抿了一小口明显在华夏买的白酒,“等你在喀山忙完之后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再把你送回来的。”
“真是辛苦你了”卫燃权当自己眼瞎没有看到对方的饮酒恶习。
“维克多,你以后真的要回到华夏不再来俄罗斯了吗?”
阿里里忐忑的问道,“女王大人呢?她也不回俄罗斯了吗?以后我们因塔.”
“放心吧”
卫燃同样摸出个酒壶打开和对方碰了碰安抚道,“以后我们确实会长期在华夏生活,但是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们还是经常会见面的。
而且想想也知道,我们的很多合法以及格列瓦那边不是那么合法的业务都需要人,确切的说都需要因塔人,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阿里里重重的松了口气,这不止对他,对整个因塔都是个绝对的好消息。
在和阿里里的闲聊中,这架丑萌丑萌的安74小飞机最终在两个酒架飞行员的操纵之下以一个阿芙汗式降落稳稳当当的开始了滑跑,并且最终停在了一处停机坪上。
“真是吓人,刚刚我都以为要失事了。”阿里里调侃道。
“你最好在我回到飞机上的时候已经酒醒了”
同样被吓了一跳的卫燃说话间已经走出驾驶舱,自己打开门走下了停机坪。
“你总算来了,快上车!”坐在一辆地勤车里的季马打着哈欠拉开车门催促着。
“等了多久了?”卫燃钻进车子里撞上车门问道。
这辆车负责驾车的格列瓦,旁边副驾驶的位置坐着的,竟然是来自鸡腐的蛋挞姑娘安娜。
“等等,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卫燃错愕的问道。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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