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肯把白色的头发染回去’
龙造寺蝉羽看到了前男友和他的女伴们。
她怎么也看不惯前男友现在的发色。
醒目、浮夸、不正经明明这发色更应该安在梦里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头上。
当然,也多亏这一头白发,她才能一眼从人山人海里将他找出来。
此刻,她和凤凰院遥加所在的位置,与浅间静水那群人之间隔了11列坐位。由于现场观众席呈弧形布置,而他们都坐的比较靠前,所以,隔着这么多人,也能看到11列之外的恋爱咨询部众人。
他还在和那个名叫波奇的,她在梦里从来没听说过的金发堂姐有说有笑。
嗯,主要是那位堂姐在说笑。
她对浅间堂姐的认识有限,也没有太多心思去调查,只记得遥加提过,这位堂姐是一个喜欢用[对我而言,阿水是我最最亲爱的弟弟]这种句子来介绍自己的,有些奇怪的人。目前寄居在浅间老家当复读生,志愿是东京大学。
龙造寺蝉羽又忍不住将目光移到男孩的脸上。
说到差别,比发色更明显的是他的表情。
和梦中总是故作开朗、用笑话调剂气氛的他不一样。如今的他很少笑,似乎一直都在考虑着什么事情。是因为,现实中的浅间静水更加强大了,所以不必在摆出讨好、讨喜、讨人欢心的姿态么?
这在龙造寺蝉羽看来,倒不算是什么坏事。因为,梦里强颜欢笑的浅间静水,反而让她有些心疼。
龙造寺盯着男生的侧脸,他下颏固执地向里收起,凝视着舞台上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
他在担心这场活动的效果吗?
龙造寺一开始并不理解浅间静水投入如此多的精力和资源来扶持大辉和平创立无限社、举办无限祭的理由。
毕竟,格斗这种小众运动,注定无法成为国民级的活动,强行推广反而显得他太自负。现场观众至少有6成穿着无限社的衣服,从这也能看出,这个活动的市场化水平不算理想。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明白浅间静水想干什么了。
因为她在神保町亲眼见到身穿无限社服装的人主动帮助老人卸货;
因为她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无限社协助多位在东横附近流浪的少女归家,而那些不愿意离开东京的人也安排临时住所和工作;
因为她从自己哥哥的口中,了解到无限社不仅是一个有公益意识的运动社团,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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