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逸本就有怀疑人选,闻言更加确定,诚心道谢领情:
“此事若无期限,可否晚上几日,再将消息交给雇主。”
清衍面露为难:
“我做不了主,得向门主请示才行。”
楚承逸表示理解,道了谢询问林锦颜的消息,何时能查到,得了答复起身告辞,临走前忽而问道:
“这茶倒是极香,不知从何处得来?”
清衍坦然相告:
“是位老客送的,说是从城南的茶庄买来,只剩下这半罐了。下次我问清楚是哪家,买些来送小王爷。”
楚承逸再次道谢后,干脆利索离开。
七拐八拐的绕出一段巷子,确定无人跟踪,身形如狸猫般钻进了马车。
听郭皓回禀,齐家的下人和潇湘馆的人,前后脚去了同一个点心铺子。
楚承逸思虑一瞬追问:
“何时去的?”
“今晨。”
回想清衍说,买他笑面佛身份的实证的人,也是在今晨。
清衍他早就派人盯着,自打知晓传信给他宋易消息的,极有可能是楚承曜后,他便又派人盯紧了楚承曜的心腹齐全。
知晓有人找天机门,查自己的实证,他最先怀疑的也是齐全。
看似合理的天衣无缝,可那种被人做局,处处都送到他眼前的感觉,再次从心头升起……
不管是不是局,眼下他也只能被推动着前行。
“安排人盯紧这家点心铺子,回去我写封信,速去送给我二哥,要快!”
——
秦国公府。
离一月之期越来越近,还是寻不到火玉半丝踪迹,派出去寻找密法的探子,也没找到行之有效的法子。
每日只能醒来两个时辰的秦宗良,对死亡的恐惧日益加深,每一次醒来,都担心陷入永远的沉睡。
往日的沉稳,也全碎于泡影。喝了汤药,狂躁的将药碗摔碎:
“没用的东西,全是些没用的废物!我若是活不了,必让你们全部陪葬!咳咳咳……”
破碎的身子,经不起怒意,佝偻着咳成一团。
一日赛过一日沧桑的秦国舅,见薛忍帮儿子顺气,也顾不得关怀,急的在原地来回踱步:
既为儿子的性命担忧,又怕儿子若是救不回来,这副担子全压在他身上,他无法承担败了家业。
往日他有掌家的父亲、止盈门庭的儿子、光耀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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