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怎么也得还吧?”
刘总工冲费厂长竖起大拇指:“老费,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比你聪明,今天我才算是看明白,你才是咱们厂最聪明的人。”
消息很快传回安云大学。家属院庄主任家里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庄岩气得满脸通红,在客厅里跳脚:“爸!你不是说板上钉钉了吗?!京洲化工那边都说让我准备去报道了!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庄主任脸色铁青,烦躁地在屋里踱步:“我能有什么办法!谁知道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你早点去报到你不听!非要磨磨蹭蹭在家里玩几天!结果……唉!”
他用力拍了下桌子。
庄母端过来一杯水,眉头紧锁:“老庄,那边有没有说,到底是谁顶了岩岩的位置?什么来头?”
庄主任接过水杯却没喝,重重叹了口气:“这倒是没说……不过,我听说京洲化工那边好像在打听宋运辉的情况……”
“宋运辉?!”庄岩失声尖叫,脸上的愤怒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什么?那个乡巴佬?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庄母也惊讶地看向丈夫:“宋运辉?我记得你之前提过这个学生。你不是说他成绩虽好,但没什么背景,父母就是普通农民吗?怎么突然就把岩岩挤掉了?”
庄主任眉头拧成了疙瘩,满脸困惑:“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档案我看过,晋陵县,山背大队……听说是个穷山沟,好像他还因为家庭成分原因,重考了一年,家里要是真有什么背景,怎么会这点小事都摆不平?”
庄岩见父母束手无策,直接耍赖:“爸,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京州化工,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我要去京洲化工了,要是去不成,让我把脸往哪放啊?”
连续的挫败和儿子的无理取闹让庄主任也烦躁到了极点,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儿子的拉扯,猛地一挥手:“你给我冷静点!”
“砰!”的一声脆响,庄主任手中杯子脱手飞出,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和水渍四溅。
庄母尖叫一声,看到儿子似乎被碎片崩到,立刻爆发了:“庄庆丰!你干什么?!你自己搞不定名额,拿孩子撒什么气?!有能耐你去找京洲化工吵去啊!在家砸东西算什么本事?呜呜……我的岩岩啊……”
她扑上去护住儿子,对着丈夫又哭又骂。
庄岩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顺势更大声地哭喊起来。
激烈的争吵、哭闹、砸东西的声音,穿透并不隔音的墙壁和门窗,清晰地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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