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其实都是无用功,最终这些只会形成阻力或者将创新的苗头扼杀。
野生模式最符合自由创新的理念,它看起来简单粗暴,但是其实效率是最高的,最容易成功的。而后者的苗圃模式是一种谨慎的严格的有序的管理下创新,它看起来精致有序,目的让创新达到高效率,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最终效率是最低的,而且成功率也是最低的。
就像一块土地,各种各样全新的未知的种子在野生土壤里发芽,我们要找一株长得最高的植物。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野生模式,让它们在均等的条件下自生自灭,不加干预,肥料和水等资源平均地撒到土地里,最后长得最高的那一株自然而然就是我们想要的最高的植物,这是一种自然选择,它最可靠。
而另一种苗圃模式相反,让一支经验丰富的园丁团队去培育植物,他们的工作很认真,很细致,每天去土地里巡查,发现长得矮的就掐断,或者不给它水,不给它施肥,长得快的长得高的就倾斜水和肥料的资源。
如果这些种子都是园丁熟悉的已知的种子,可能因为他们的丰富经验能够找到那一株最好的植物重点培育,但是这些都是全新的未知的种子,开始长得慢的可能恰恰是以后最高的,开始长得高的也可能是最后最矮的那株,一切都是未确定的。
园丁看起来丰富的经验其实没有任何帮助,他们的干预其实更多的是反作用,在他的辛勤工作过程中,那株未来最高的植物可能早就被他们掐断。
一个是自然选择,一个是人工选择,经验再丰富的园丁的选择不可能比得上大自然。
杨平现在担任医学科学院的院长,管理着十几个实验室,他完全不会从技术上去干预审核这些实验室的选题,他要做的工作就是让团队对科研资金进行审核监控,只要每一分钱用在科研上,哪怕他们研究看起来很荒唐的课题也行,因为所谓的荒唐只是你认为荒唐,并不是真的就荒唐,最后是否有成果不重要,谁也不敢保证实验一定能够成功。
这些选题一旦加上技术审核环节,审核者很容易掐断真正的原始创新,无形中审核者的科研判断能力就成了所有科研课题的天花板,审核就像一个筛子,审核者能够理解认同的就通过,不能够认同的就拒绝,这相当于审核者的能力就是一把尺子,所有被审核者符合他尺子的就通过,不符合就拒绝,他的个人能力就是隐形的天花板,任何超过他认知的课题都会被直接拒绝。
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一旦加上对成果的量化要求,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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