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彼此水兽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江鳕不及江豚团结,多独来独往,胜在个体凶猛,且繁育简单。
宽阔江面之上,江豚布控,斗法江鳕!
大军团外,特种精英肥鱼和老蛤蟆顺流而上,跨过朔方台,气候不仅没有继续降低,反而逐渐升温。
老蛤蟆东张西望看地图,几个红色圈圈醒目标注,无他,正是武圣封地!
北庭武圣来朔方台支援,自然家中空荡荡,空门大开,偷袭的大好机会!
长气?
收!
宝物?
收!
它全都要!
老蛤蟆拽动长须,立鱼而起,手中地图指北:「听本公号令,无足蛙,往北!冲锋!」
风雪飘摇,北庭将士们披坚执锐,包围一个莲花台,保护大雪山的僧侣们行布置之举。
莲花台上宽中窄下扁,形如沙漏,仿佛一个盘膝托举托盘的人。
恰好,中间窄口位置同样有一张人脸,咬住什么,狰狞吐出。
领头的苏纳尔摩挲人脸,看得胆战心惊,怀疑是不是活人浇筑,他询问僧侣:「大师,这个莲花台,真的管用吗?」
「自然有用,南疆有黑蝉仪轨,数万里内,危险即鸣,我们大雪山的虽没有那么机敏,却胜在范围更广,损耗更低。」
僧侣掏出头盖骨,放置在莲花台中央,一股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每隔三千里的莲花台共鸣起来。
「好了,接下来,任何臻象乃至狩虎级的高手突破,都会得到警醒,打上烙印,将军记得分发通行令,保护莲花台,最多不能破损超过六成————」
「哗啦。」
话音未落。
波涛汹涌,铺张上岸,淹没草地。
僧侣和士卒齐齐转头,只见远处水波汹涌,半条黑色的尾巴甩动,像有什么巨物在水下游过。
苏纳尔手指水波,瞠目结舌:「大师,这,刚才————「」
如此巨大的黑鱼,实力绝对不差。
莲花台没反应吗?
僧侣看一眼莲花台,自信满满。
「无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上并非没有弱小而形体巨大之物,一如东海大鲸、水中鳐鱼。莲花台未有反应,刚才经过的,无非一条水中大鱼罢,不必理会,若真是敌兽,实力至多大精怪,一样掀不起浪花。」
苏纳尔心有困惑,最后没有多言,恭敬执礼:「上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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