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李广也修行运术?”
来回反复思考了数次,张学舟对李广的态度不免还谨慎了数分,免得相互之间发生气运上的碰撞。
“侯爷,越是危机时刻越需要您镇定,朝廷顶层被控制了,但朝廷中低层并没有被控制,他们只是被高层蒙蔽了,如果侯爷能悄悄告知他们真实,咱们大汉王朝不会塌!”
“唉,你说起来简单,其他人如何能信我,我要有那能耐,我岂不是可以直接造反了!”
窦婴叹了一口长气,又挥了挥手让心腹宦官去拿一坛酒前来。
秘旨被塞了回去,窦婴大马金刀坐在了破烂的案桌旁,将卷宗小心翼翼放到了脚底下的暗格中。
“是司马大人巡游到了此处吗?”
窦婴连连叹气数次,而后才将目光看向了横梁处。
他目光有几分凝重,但又没特别在乎。
“你见证过陛下给我秘旨,可以帮……罢了罢了,你们太史令除了天视地听没其他能耐,又不得插入朝政,只能冷眼看朝廷兴衰,若我将来死了,你能公正写我两句,证明我窦婴不坏,那也就够了!”
窦婴本想拉拢一番,寻思清楚后又迅速放弃了念头。
“可惜我们大汉江山屡屡遭遇小人导致来回动荡,否则我们早就强大到没人敢招惹了!”
惋叹了一声,窦婴抓起一支笔,又沾了墨水。
等到心腹宦官取来了酒,他猛地灌了一大口,而后展开了笔墨。
张学舟本以为窦婴会写点什么了不得的内容,等到了好一会儿,他只见对方大口喝完酒将自己衣裳剥掉,而后在自己胸口前反手写了一个‘忠’字。
“他将我当成了司马谈,难道是在搞什么显示自己是‘忠’臣的行为艺术?”
窦婴的行径有点怪异,但只要想到窦婴误认者的身份,一些事情似乎又能理解。
“司马谈的地位还真是有点特殊,也不知道他是否记录了我,又是否给了几句好话!”
现实生活中的书记官记录着点点滴滴,但能不能产生重大影响到列入历史记录,这只有在死后才能见分晓。
而大汉朝廷的太史令对笔墨记载极为苛刻。
张学舟也算是陪着新帝看过史书的人,知晓这帮人记坏不记好,能被这些人用记录夸赞的人极少。
这么想想,窦婴只求公正说自己两句证明不坏,又搞了一套行为艺术表演,让太史令尽可能往忠这方面记载,这似乎也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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