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念头,又催促张学舟奔赴玉皇顶。
“您想去玉皇顶二次祭祀吗?”张学舟疑道:“这个事情不小,咱们也没祭祀鼎,是不是先招呼一些人再说!”
“鼎不重要”新帝摆手:“那都是外在,就像你炼丹不需要焚香净衣,祭祀最重要的是人,而并非一尊炉子和香!”
“呃!”
“你也算是凝聚了运体,到时助我一臂之力,若引得王朝气运一体也就罢了,若又引出了那些先贤,你到时帮我扛一扛,也骂一骂他们这些尸位素餐不懂变通者!”
“行!”
张学舟点点头,又寻思着霍去病所牵引的运术长河景象,只觉难于理解新帝所面对的情况。
霍去病捡了便宜,张学舟擦了边,卫青挨打,新帝则是被轮流羞辱沾染了可能的厄运,至于其他人大多是运体成型时茫然难于适应,情况和寄生在左进身上的霸儿啵相似。
在这场祭祀中,众人的遭遇显然是各有不同。
新帝此时寻思模仿秦皇洗礼,从而褪去身上可能沾染的不祥,张学舟也是尽可能配合。
云海中飞速穿梭,承接天门的玉皇顶映入眼中。
这片地势平坦的山岚顶没有树木,只有一些杂草生存,像极了秃发者的头顶。
杂草没有踩踏的痕迹,看得出近期没有什么仙人通过天门穿梭下界,张学舟心中稍微宽松了一些。
御天梭一荡,他已经稳稳踩踏法宝落地。
“这儿就是玉皇顶了!”张学舟指向道。
“我知了!”
新帝点头回应了一声,而后盘膝坐下。
从初晨的阳光到太阳高照,云海之上的日照与山下全然不同。
但云海席卷时犹如风雨狂打,坐在玉皇顶承受日照并非干爽与炎热,而是冷风结合肉身散发的热气会导致流水不断。
张学舟甩了数次衣裳才保持了干燥,新帝盘膝下则已经呈现出了一滩积水。
张学舟凝望着恒久转动的太阳,只觉太阳的位置越来越向西。
此前的祭祀不过一刻钟,新帝此时已经端坐了近乎一天。
张学舟等待得无聊,他不免在玉皇顶周边四处瞎转悠,看看承受了持药草帝王祝福的自己是不是在探查药材上独具优势。
但张学舟最终有几分失望。
玉皇顶附近只有杂草,他挖了一种叫白茅草的根须,又折了一段嫩根嚼了一会儿。
地域问题导致查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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