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天下。”时锋的眼睛是一种灰褐的眼色,不带笑容的看着时旭时像蛇一样阴冷。
时旭也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是吗,那就各凭本事吧,看看是你阴毒的心思厉害,还是我的脑子聪明。”
时锋从小到大一直活在时旭的阴影下,耳边惯是别人对他和时旭的对比,说他成绩没时旭好,说他长得没时旭好,说他脑子没时旭好使......
时锋真是听够了这些风凉话,他最恶心别人说他不如时旭,他露出一个诡异扭曲的笑容:“时旭,你最好祈祷你的腿能顺利恢复。”
否则等他不再受控于老头,一定会让时旭好好感受一下这二十年来他有多痛苦。
接着那双眼睛看向顾平安:“你倒是热心肠,只可惜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好人有好报的道理,顾先生,不自量力多管闲事的后果就是要做好引火上身的准备。”
顾平安懒得理跳梁小丑,他只回了四个字,“拭目以待。”
时旭和顾平安又回了酒店,顾平安检查了时旭的腿,边针灸告诉他再针灸三天加上一个月的药浴就差不多康复了。
时旭自然兴奋不已,脸上一边冷汗直流一边笑容不止,他的眼中爆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希望。
晚上时恺济给时旭打了电话,让他带着顾平安去时家吃饭。
时旭挂了电话看向顾平安,“只是简单吃顿饭,可以吗?”
顾平安点头。
于是两人晚上便出现在了时家的饭桌上,主位上坐着时恺济,左手边是顾平安和时旭,右手边则是时锋和一个二十二三的女人。
时旭小声介绍说那是时锋母亲和前夫的女儿。
时恺济一直在饭桌上夸时旭,从上学夸到他工作:
“小旭从小就乖,他妈妈走得早,他一点也不让人操心。”
“小旭上学那会成绩一直是他们班第一。”
“小旭十七那年就跟着我接触项目了。”
“小旭他……”
时恺济十句里有八句是夸时旭天赋好的,另外两句也只是夸夸时锋多么努力。
顾平安忍不住咋舌,他总算知道时锋这扭曲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论谁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偏爱里生活二十多年恐怕也正常不了。
一个在极致的夸赞中成为天之骄子,一个在轻飘飘的鼓励和经常的对比中扭曲成了淤泥里吐着信子的毒蛇。
“爸,”时锋似笑非笑的撂下筷子,“你不是来感谢顾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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