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玄烨,叩见天朝大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百官目光灼灼,打量着这位“自愿”归附的草原雄主。
“平身。”李翔摆手开口道。
“清主远道而来,辛苦了,朕闻你清国八旗骑兵,在东部草原亦算骁勇?”
玄烨起身,垂首应答:“回陛下,敝国些许微末之力,全赖天朝神威庇佑,不敢称骁勇。”
“昔日螳臂当车,不识天威浩荡,如今得蒙陛下仁慈,准予内附,方知世界广阔,天朝仁德。”
“玄烨此行,一为叩谢天恩,二愿追随陛下泰山封禅,沐浴华章,三则…愿率满清举族,永为天朝北疆屏障,誓死效忠!”
玄烨这话,说的真是漂亮极了,几乎滴水不漏!
李翔闻言,脸上笑容也更盛了几分,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一样,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近乎闲聊的口吻问着对方。
“朕还听闻,清主不仅精通汉学,善于骑射,更…颇善舞蹈?据说你草原之上,每逢庆典,皆以舞抒怀,可有此事?”
李翔这话问得突兀,甚至有些轻佻。
殿内瞬间安静了一下,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微微蹙眉,觉得陛下此举似乎有些…戏谑?
但更多的大臣和将领则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等着看好戏。
打压藩主气焰,彰显天朝权威,这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义,只是方式如此特别。
近年内,大晋连战连胜,对待草原,即便是满清之主,也依旧充满了优越感。
让他跳个舞,怎么了?
难道他们大晋的皇帝没这个资格吗?
玄烨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他身后的几名满清随从更是脸色猛地一变,手下意识地按向了腰侧。
只不过,在进入大殿之前,他们的兵刃自然是要被收缴起来的。
可主辱臣死,让一国之主,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献舞?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玄烨的头垂得更低,没人能看到他眼中的剧烈挣扎与屈辱。
但仅仅是一息之间,他紧握的拳头便缓缓松开。
实力悬殊,如天渊之别。生存,远比面子重要。
他再次抬头时,脸上已是一片坦然,甚至带上了一丝荣幸的笑容。
“陛下谬赞了,臣确曾习得几分粗陋舞技,乃是我满清萨满祈福之舞,寓意敬天法祖,恭顺和平。”
“如若陛下不弃,玄烨愿以此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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