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她编借口,船上的“工藤新一”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撕掉伪装,证明了他并不是那个被琴酒杀死的“工藤新一”。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贝尔摩德又多了一层深深的无力感。
她为了今天精心策划的所有剧本,居然全都包含在乌佐的剧本当中——她以为这是一场舞台与舞台之间的的对抗,但事实证明,根本就没有什么对抗,她只是在导演满意的目光中,作为一个不自知的演员,费尽心思地上演了一出戏中戏罢了。
“从乌佐手底下偷人,居然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贝尔摩德疲惫地往后靠住椅背,一时心情复杂,她默默反思着今天的失败:
“我还是太轻敌了。那个孩子以前虽然跟我有过不少接触,但很少全神贯注地针对我,只是在铺他那些舞台的时候,顺便波及我一下。
“所以我虽然知道他可怕,但却始终没有太过深刻的实感,总在潜意识里觉得只要我认真计划,就能跟他过上两招。但现在看来……”
这种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天真到引人发笑。
另外,说起来,好像还真有一个人被乌佐全神贯注地针对过好几次,却居然次次都活了下来。
想起那张金发黑皮的面孔,贝尔摩德懊恼地咬了咬牙:回头想想,自己这次不止轻视了乌佐,恐怕还轻视了波本——今天她计划的全盘失败,跟波本那个太有自我意识的猪队友也脱不了干系。
“虽然那家伙被乌佐耍得团团转,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简直像一个可怜的小丑。可冷静想想,波本居然能在被隐瞒了那么多关键信息的情况下,一次次扛过乌佐的针对……”
相比起来,潜意识里轻视了波本,打算拿他当一个好用工具人的自己,好像才是今晚真正的小丑。
“唉……”
看着悬在天边的满月,贝尔摩德像被抽空了脊梁一样,略显失神地靠在了座位上。
驾驶座上,琴酒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然后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虽然不知道贝尔摩德这个女人究竟在谋划些什么,但看起来,这一次的敲打颇为成功,她应该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至于另一个欠敲打的人——那个骗他在网球场看了一出无聊的悲情剧,让刀刃在议员的脖子上反复横跳,最终却不刺下去的家伙……
到底该算他功过相抵,还是也顺手敲打一下,以免他日后得寸进尺?
一位忙碌的组织干部敲敲方向盘,眉头微皱,短暂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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