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见状揶揄说:“李兄弟,你该不会想要直接审问那丫头吧,人是你抓来的,说不定回来的路上你就已经提前拷问过了,心中有底。”
就在刚刚,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文定又恢复过来,见到方才之事已经翻篇,眼下针对着李白的方法发难,他也跟着自己大哥出声点明。
“是极是极,怕是你路上应允了这丫头某些好处,要知道,若是供出有用的情报,钟军侯还是很宽容的,怕不是李兄弟想借花献佛?”
见到李幼白被处处挤兑,躲在人群后的风铃怒不可遏的走出来想要帮李幼白说上几句。
毕竟李幼白不像其他人那样在军中攀附人脉,与人称兄道弟,结果落难之时一个帮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见不得这样。
李幼白见识过大风大浪,几乎是什么场面都经历过不少,像文定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她倒是碰的少,只觉对方的话有点搞笑,不过她还是忍住笑意,脸上尽是严肃。
“文兄弟这番言语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不过,阿泰兄弟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
李幼白说完后站到人群中朝四周拱了拱手,“为了避免我耍诈,有没有同僚愿意出来接受此法,且需放心,不会伤筋动骨一分,更不会有流血伤人。”
此话出口,营帐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李幼白是个什么意思。
不会受伤分毫就能问出情报的办法,现在更是玄妙至极了,只不过没人愿意出来,凡事都有个万一,大众都有个普遍的心理预期。
那就是不当出头鸟。
结果便是没人愿意站出来,将自己深深躲藏在烛火的阴影中,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唯剩李幼白那张雌雄莫辨的面庞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钟不二朝剑狂看去。
江湖之事他接触的最少,而身在血剑营的剑狂不同,血剑营里的剑客,教头,全都来自中原各地,其中本就身在江湖的人较多,由朝廷统一培养的人极少,大多数都是统领级别的人物。
剑狂见钟不二看来便知对方想法,同时他也在沉思着,稍微整理好思绪后才说:“这种功法让我想到一门武学,不过只是传闻而已,并且涉及久远,真假很难说得准。”
“竟然还真有?”钟不二很是意外。
按理说,真有此等功法,朝廷理应会全力动手抢夺才是,江湖武林在朝廷的千军万马面前不过是地图上的一个污点,用手轻轻一抹就消失殆尽了。
剑狂皱眉说道:“也只是传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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