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他说道:“那你还真是下了很大一盘棋。”
微生煮雨说道:“也是数百年的谋划,慢慢积累起来的手段,数百年间的许多细微的小事,在未来的某一天,都可以成为棋局的关键一步。”
姜望说道:“就算有潜移默化的各方面的影响从而驱使着陈景淮去做出当下他觉得对自己最有利的事,你又如何能确保他不会起疑?”
“好比南瞻的宗门不再走出去,还让青玄署对他们难以管束,正常来说,选择无视的话,对陈景淮是没有好处的吧,而这件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再者,陈景淮不知你的存在,但你刚才说,天圣宫的老祖是知道你的,可他临死前,也没有向你求救,总不可能认为你也打不过我吧?”
微生煮雨说道:“你的问题还真是挺多,我就慢慢回答你。”
“陈景淮的举动是出自他的本心,只是有外在的因素,诸多的事件在推动他做出决定,更何况他有自我矛盾的问题,两个他其实也在斗法,所以是顺其自然。”
“你要说南瞻宗门的问题,这也是他们在经历了隋覃纷争后自己的决定,不愿意的自然都搬出了南瞻,或者被迫的只能同意。”
“说他们故步自封也好,自扫门前雪的专心发展势力不参与外界的纷争也好,这件事的本身,可没有受到我的影响。”
“我只是注意到南瞻的动向,顺势而为的到了这里,恰好能借此隐藏我自己。”
“要纯粹是南瞻的宗门不再与外界有较强的联系,陈景淮身为皇帝,只要这些宗门还是足够听话,其实就没有理会的必要,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还不服管教。”
“而我为了让南瞻的局势保持现状,自然就该为此做些什么。”
“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借着天圣宫这个南瞻第一宗门的威望,能够压制住南瞻的诸多宗门,且天圣宫有效忠陈景淮,那么南瞻的宗门是在青玄署的管辖下还是天圣宫的管辖下,最终都是在陈景淮的手掌心。”
“所以南瞻的情况怎么样,对陈景淮来说,就没那么重要,只要被他自以为的掌控着就好。”
“南瞻的青玄署就只是成了陈景淮的眼线,保证了天圣宫没出问题,不会有阳奉阴违的情况,陈景淮身为皇帝,就不会把多少注意力放在南瞻这里。”
“但或许是时间久了,天圣宫就越来越嚣张跋扈,让得南瞻的诸多宗门有了怨气,甚至让青玄署也对他们愈加的不满,这自然就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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