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林并不承担的防御功能,它就像线程繁多结构复杂的通路,任何攻击都无法以方尊本体为落点,能量在林中小径之间流转往复,逸散向未知。
“鬼打墙啊?”带魔法师阁下嘟囔出一个非常不专业的词汇:“OI,弗利沙,还不开二阶吗,再憋你可真要凉了哈!”
血都已经换过不知道多少轮了,然而带魔法师阁下这会儿甚至依然沾点不可名状的微醺,别人的酒精用肝子腰子肠子肚子消化,至于他用的是什么,那就只有老天爷才晓得了。
弗利沙胆寒。
任它的活化星体如何狂轰滥炸,任它的领域如何横踢竖卷,眼前这个家伙始终就在那里,不远不近,死去活来。
自己从那个东西身上吃不到半点油水,那鲜活的血肉,那隐而不宣的血脉,即使掰开了揉碎了咽到了肚子里,只需要那个东西稍微勾勾手指,那些能量就会像听话的小狗一样汪汪叫着从自己的每一个毛孔中流淌出去。
“吼~”
弗利沙咆哮着重拳出击,带魔法师阁下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选择回以颜色,两只大小形状完全不同的拳头碰撞的一瞬间,李沧的拳、胳膊、肩膀乃至半边胸脯子瞬间炸成一团三相之力,然而弗利沙却面色惨变,从半边胸脯子到肩膀到胳膊到拳,一寸寸的逆向凋零剥落。
“就这?就这啊?那你timi在狗叫什么我请问了?”
真正的狗贼闪亮登场,大魔杖像一条鱼一样悄无声息的游到了弗利沙屁股后头,库次就是一口。
脊蛊的千丝万缕几乎演绎出了完全由一张张齿序混沌狰狞可怖的拉链嘴构成的殁伥的形态,将弗利沙鲸吞入腹。
以战场中帅衰亡的生命、鲜活的血肉演化的活化星体骤然结束自转公转,自四面八方而来,完全混乱了引力重力,又在彼此即将碰撞的一刹那骤然间凭空消散。
“轰~”
无数活化星体在脊蛊勾勒的茧蛹中急剧膨胀,裂帛而出。
弗利沙只是伸手一指,李沧就在重力场的作用下被牵拉到其中一颗活化星体表面,直径数十甚至可能数百公里大小的星体张开饕餮巨口,将李沧吞入地表。
厌恶,已经够了。
弗利沙拒绝再继续与这个玩意纠缠,它的大限将至自知寿元无多,逐渐崩解的血脉已经开始蚕食它的一切,极道帝兵不能用在这种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上,它需要的是进食,真正意义上的、物理意义上的那种进食。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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