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接人,一连的人还有卫生员跟我走。”
张凡一听,也跟了出去。
“您不能去……”政委一看,张凡竟然跟着部队山上走,头都大了一圈,张凡来的时候,师部就明确了指示,必须保证张凡同志的安全,张凡最多只能在团部,绝对不能去哨所。
“你没听到有人昏迷了吗?我不在这地方,也就无所谓了,我一个医生,在这里,然后坐在这里等,你说合适吗?”
“可……”
“没什么可是的,我的身体我知道,很健康,至于安全,我连子弟兵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行了,别拖延了,出发,出了问题我负责。
王红,你留下,别犟,你跟着去也是拖累,本来是救人的,别又让人救你。就这样,出发。”
说完,张凡就跟着部队尾巴上了山。
政委一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先给领导打电话,还是跟着张凡,他左右看了看。然后牙一咬,跟着张凡跑了。
跑之前他回头给喊了一句:“参谋长,你看家,再给上级汇报一下具体的情况!”
参谋长站在风中,嘴巴一张一合,看着好像在说什么热烈马之类的话。
王红不乐意的撇嘴,然后跟着参谋长进了办公室,参谋长搓着手,感觉像是要干什么一样,电话就像是千斤重一样,拿在手里迟缓的像是个九十岁的老人一样。
紧接着,站在三米外的王红都听到电话里的咆哮:“你是木头人吗,你们怎么就没有拦着张部,一个团的人,还需要他去吗?”
参谋长脸涨的紫红紫红的……
在茶素跑步,和高原跑步真的不一样,张凡自觉身体还是不错的,平日里的锻炼还可以的。
结果,跟着队伍跑出团部大门,他就发现不行了,胸口就像猛地撞上一堵无形的棉花墙,软绵绵的,却密不透风。在茶素,晨跑五公里气息都能保持均匀。
可在这里,才跑了不到两百米,喉咙里已经泛起了铁锈般的腥甜,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艰难,呼吸就和风箱一样,呼哧呼哧,每一次都是大口呼吸的,冷空气尼玛就像是刀子,只会划着气道,却不会给予一点点的氧气支持。
然后他的双腿最先发出抗议,原本轻快的步伐变得异常沉重,就感觉有几个女人抱着他的大腿一样,死活不让他迈步。
至于心脏,直接就是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心慌的感觉心脏就要从嘴里飞出来去拥抱自由。
而大脑,血液冲击太阳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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