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来头的城市小青年作证。
用这种已经无法对过去带来什么改变的事只会把已经以江卓身份过上新生活的江越再次拉入漩涡。他们甚至会暗示和阻止其他想帮忙的人。
——起码梁安后来调查的时候,找到那些多数已经垂垂老矣的留守老人,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的就是这样完整的结果。
世界的平衡总如天平,有这一端便有另外一端。
善意与恶意总是并存。
“所以,梁自衍因为世道不公,就选择了让世道更不公平,自己抓住机会成为这份不公平的主导者。江卓……或者说江越,总之这个姓江的家伙尤其倒霉,先碰上了坏亲戚、又被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带进了沟里。”徐天翼大概因为作为律师离奇的事见多了,惊讶但也没持续多久,嗤了一声,“你们姓梁的人怎么这么能作呢?”
江秋更在意还原细节:“所以,这栋楼里发生的犯罪手法是什么?”
梁安深深望向他,“隐蔽的上下楼过程、制造属于自杀的不在场证明。这些都很简单,至于逼问密匙的具体方法……你们见过电影里那种在甲板上用个木板来推人下海的海盗船吗?”
跳板“游戏”。
逼迫人在生死一线的境地下肾上腺素飙升,作为刑罚或者逼问的手段。或许只要拿着一把枪就能把人逼上绝境,但远没有那种海上的风浪与波澜动荡造成的威慑感。
当然,这种东西只是有形式上的相似之处,并不是实际发生的事。
——倒不是如此做法太浅显没有含金量。毕竟梁自衍和李铭大概很难承担得了江卓失足,在交代密匙前死去的代价,选择的方法应该更为谨慎,最重要的是可控。
这个方法看似需要高超的审讯技巧,不是普通人完全能够确认成功的。可除了天然激素的作用,能让他们觉得万无一失的实际还有另外一个关键点。
他们是持有“魔盒”的人。
徐天翼已经领会了其中精髓,眯了眯眼,“令尊和令堂能把自己手上的东西用的这么明白,还真是会玩儿。”
“所以我才要带你们来这里,”梁安一叹,“不实地来看,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一栋楼这么适合搞这种阴险又自大的小伎俩。”
两面墙正对着彼此,中间只有一米多的距离。楼下地面上的人但凡成年且不是侏儒患者这种少数群体,在这种空间里往前走都会觉得尤其逼仄。而对站在楼上的人来说,这就是个“阴沟”,只不过不是完全没有安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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