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一口:“生命法则也是需要补充的,这孩子吃的越多,越是能让自己身子更好。”
午后暖阳透过雕花窗棂,在暖阁的乌木棋盘上投下斑驳光影。
词宋与许少聪相对而坐,黑白棋子落盘声清脆悦耳,许少聪棋风如他用兵,刚猛直接,落子似挥刀破阵,转眼便在棋盘左下角圈出一片“疆场”。
词宋却不疾不徐,指尖捏着白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落在边角,实则暗引气脉,悄悄为后续布下连环伏兵。
“你这走法也太阴了!”许少聪盯着棋盘挠头,指节把棋子捏得发响,“明明看着左支右绌,怎么每一步都跟埋了伏兵似的?”
他刚要落下黑子,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的声音穿透暖阁门帘,恭敬又急切:“大人!梁王殿下亲派兵士传召,请您即刻入宫!”
两人同时抬眼,就见一名身着轻甲的兵士大步流星进来,甲胄缝隙里还沾着北疆的沙尘,脸上的喜色却如要溢出来,对着许少聪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御史!大捷!词将军率部击溃主力,阵斩三万楚军,还生擒了楚国大江!梁王殿下已在王宫设下庆功宴,命末将请您即刻入宫议事!”
“当真?!”
许少聪猛地拍案而起,棋盘上的棋子被震得乱滚都顾不上,眼睛亮得像燃了火,“这才几日,怎的这么快就大捷了,铭心将军,当真是用兵如神啊!”
他一把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官袍,胡乱往身上套,系腰带时手都在抖,转头拽住词宋的手腕就走:“词宋,走!跟我入宫喝庆功酒去!”
词宋却轻轻挣开他的手,笑着帮他理了理歪到肩头的衣领,将褶皱抚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国战之事有你、有张书之这些栋梁主持,已是万无一失。我若贸然入宫,反倒落了‘越俎代庖’的话柄,不妥。”
“行吧!”
许少聪拍着胸脯保证,又猛地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块玉牌塞进词宋手里,铜纹冰凉硌手,“这是我御史府的令牌,你回将军府若需人手差遣,让仆役拿着这个来传信便是。”
词宋接过玉牌,颔首道:“路上小心。”
他送许少聪与兵士走出御史府大门,往来仆役见了自家主人,皆躬身行礼。
望着两人策马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街尽头,词宋才转身,往自家词将军府的方向缓步走去。
刚踏入词将军府朱红大门,暖融融的气息便裹着熟悉的梅香扑面而来。
廊下挂着的铜灯已点亮,橘黄光晕将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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