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以“进京看病”为借口,把那卷图纸送来。
可现在不仅谢廖夫没露面,连电报都不接收了。
人彻底失联了。
“安东!我们的协议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房间门被从外面推开,谈判小组组长根纳季已经难以忍受心中的愤怒了。
本来按照计划,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应该签署购买协议,首批油罐火车这个时候已经运回去了,能够派上用途了。
全因安东一句“再等等”,所有事都卡了壳。
“教授先生,稍安勿躁。”安东的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试图安抚,“我们的安排万无一失,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可这次根纳季的“知识分子脾气”犯了,往前逼了两步:“我不管安排!现在就得签协议,否则我立刻发报回莫斯科,把你的拖延全上报!”
“教授先生,麻烦你再说一遍?”
安东露出狰狞的面目,直接用乌黑的枪口对准了根纳季的脑门子。
根纳季额头冒出冷汗,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根纳季离开后,安东将手枪收起来,正打算拿出电台再联系农垦总场那边。
电话铃声响起了。
“喂?”安东捏着听筒。
“叔叔,有人让我告诉你,晚上去老莫餐厅三号桌吃饭。”电话那头是个稚嫩的童声,带着咬字不清的软糯。
“还有呢?”安东的心提了起来,这是他和谢廖夫约定的“备选联络方式”,必须有后续暗号。
“那个叔叔说,‘家里腌的酸黄瓜条能吃了’。”
“知道了,谢谢你,小朋友。”
谢廖夫倒谨慎,竟找了个孩子传信,避开了监听。
安东他迅速换上灰色中山装,口罩压到下颌线,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半双冷硬的眼睛。
手枪子弹推上膛,保险栓“咔嗒”一声轻响,又摸了摸右袖筒,那里面有他保命的武器。
做完这一切后,安东才借口要逛公园离开了友谊宾馆。
他没有乘坐轿车,而是一路步行溜达着来到了老莫餐厅外面的广场上。
他选了个能监视正门的石板凳坐下,从午后等到黄昏,餐厅里进出的多是穿中山装的干部、挽着手的青年男女。
杯盘碰撞声混着笑声飘出来,没半点异常。
直到天色彻底黑透,安东才拢了拢衣领,顺着人群溜进餐厅。
接待员看到是老毛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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