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富也被这称呼惊住了:“大栓子,谁是大栓子?”
却见张工这位老专家不好意思的举了举手:“是我,那是我的小名。”
“啊?!”
张工看到李爱国也很兴奋,站起身先是握了握手,又拉着李爱国讲他们小组最近的工作进展,那样子像是朋友,更像是汇报工作。
那几个专家也放下手头的工作围了过来,几人的样子都很热情。
“爱国同志,你有阵子没去我们铁道技术研究所了,前两天刘国璋主任还在唠叨。”
“最近一直在忙别的工作。”
咳咳,原来都是自己人啊。
胡富看到这一幕,心中格登了一声,专门请来的专家竟然跟人家火车司机是老熟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只要找不出铁轨的毛病,那帽子就能扣在曹文直的头上。
“各位,局里面急需你们的检测报告,咱们是不是抓点紧?”胡富在旁边提醒道。
“急什么,这铁轨又没长腿。”张工是老专家了,就连局领导都敢不给面子,更别说一个副组长了,对着胡富就是一顿训斥。
胡富当时就气得面色赤红却没办法。
“老张,咱们还是开始工作吧,这事儿关系到一个火车司机的清白。”李爱国碰了碰张工的胳膊。
张工这才带上几个专家继续忙碌起来。
张工这次也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先是用检车锤敲击铁轨,通过声音可能分辨出铁轨内部是否有问题。
又使用了放大镜观测轨面,还用钢丝小钩探测是否有裂纹。
除了土办法外,张工还把铁道技术研究所的轨检车开来了。
这种车采用弦测法,可以通过机械传动装置测量钢轨几何变形。
可以说,这年代能够使用的办法,都用上了。
却一无所获。
无论是断裂的铁轨,还是前方后方的铁轨,都没有问题。
“我早就说过了,肯定是火车司机的问题,李爱国同志,我知道曹文直是你师傅,但是你也不能偏袒他。”
看到这情况,胡富又兴奋了起来,拿出鉴定报告,就让张工签字。
“等等!”
李爱国却突然站起身,指了指那根铁轨:“老张,你搞的这些办法,漏检率实在是太低了,没有办法排除铁轨内部的暗伤。”
“我也知道,可是没办法,咱们又没长透视眼,没办法看到铁轨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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