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你还真是翅膀硬了，没人管你，你要上天了！”
“是不是应该让尼梅尔洗一洗你的脑子？都要创世位格了，还是满脑子涩涩。”
“我给你又当女朋友又当妈，还帮你给露西尔启示，你个混蛋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还想让我给你生一个，信不信我这就断绝了你的情欲。”
“我后悔了，当初就应该在察觉到你不正经的苗头之后，直接一根手指头把你摁死！”
咕噜噜……
夜林嘴里往外吐泡泡，脑袋一直被摁在水里。
智慧女神尼梅尔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望着被掀开的屋顶，然后看向夜林的方向，露出一种颇为复杂的微笑，叹了口气。
…………
“所以，你就被雷米这样给打死了？”
黑裙贵妇挑了一下细长好看的柳眉，惊讶这厮胆子是真肥，居然趁着命运互换的时间，抓住自己没有被修改认知的机会，真的想把眯眯眼的一肚子坏水变成羊水。
以为他以前是口嗨，开玩笑，其实是真有想法。
她其实挺有兴趣，挺好奇，自己的好闺蜜如果真的有一个小雷米，想一想还挺可爱的。
但还是要说，被雷米打死，貌似一点都不冤枉。
活该！
“那倒也没有……”夜林飞快在冥界恢复自己的状态，神体具现，全盛姿态，有点尴尬的蹭了一下鼻子，道：“还有后续的。”
“她这都没打死你……”黑裙微微提高了嗓音，觉得很惊讶，这无疑妥妥的是真爱。
“然后呢，怎么回事。”
…………
眯眯眼也知道平常的手段根本淹不死一位神，一直硬摁下去就是发发自己心头的火气，表达自己也是有脾气的，最后又给他一脚踹水里，才算是吐了一口长气。
“行了，爬远点，别搁我眼前让我生气。”
从水里冒出头的夜林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望着眯眯眼窈窕婀娜的背影，大声问道：“我有个问题。”
“我不听。”雷米手指放在嘴唇间做起噤声的手势。
夜林没问出口的问题，是她和希娅特命运互换，记忆互换，都觉得自己是对方，但是最底层的自我其实没有改变过，所以她中途有过短暂清醒的时候么。
希娅特不久前说过，她在太初时偶尔会闪烁过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
命运权能得到了进化，他也只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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