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纸杯,平静道:“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不管是小时候在无法地带,还是现在,丽贝卡一直都不太喜欢和杰克特独处,可能是父亲那种军人以及大人的感觉太重了,在他面前,自己不自觉的就变成一位要被管教的小孩。
她问过自己的一些朋友,然后意外得到了差不多相同的答案,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教育孩子需要夫妻双方唱出红脸白脸,刚柔并济,其中父亲往往扮演着严厉的角色,这就使得孩子的心里形成固定的害怕印象。
杰克特本能的想要和女儿多说一说话,尽管他和丽贝卡已经恢复了父女关系,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如冰,但是这么多年来未能尽到的父亲责任,他心底的愧疚感像是一个无底黑洞,无论做出怎样的补偿都填不满。
不过军部方面还有要事处理,丽贝卡也有自己的工作,女儿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好说道的。
最后,杰克特还是找到话题主动开口了,不自觉摆出一副像是捏着鼻子艰难吃下某种恶劣食物的僵硬表情,就差翻白眼了,生硬道:
“你和夜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又什么时候让我抱一个孙子孙女。”
他自从结识了夜林之后,一直把对方当成忘年交的关系,两人互相之间颇对胃口,若不是年龄差距实在太大,都想结拜一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后来夜林告诉了他关于女儿丽贝卡的消息,也一直在为他们父女俩能重归于好而努力,这份恩情他记在心里,没齿难忘,十分感激。
甚至于夜林如果让他喊一声“哥”,他也毫不犹豫。
可是没想到,被自己视若忘年交,兄弟,恩人的夜林,一转眼就成了他的女婿。
身为女儿的丽贝卡听到后下意识就略感烦躁,不喜欢这种长辈们的经典语录,结婚,工作,孩子,永远绕不开的几个话题,似乎这是后辈们天然的使命,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本想不搭理他,转身就走,离开这里,可是目光却突然一怔,看到了父亲那满头的白发,虽然难得的没有脱发危机,还像年轻时一样浓密,但是那种灰白的颜色像是粉刷后又剥落的墙灰,无声诉说着衰老的痕迹。
父亲杰克特,已经有七十岁了。
他看起来精气神还很足,说话嗓音洪亮,行动自如,面貌也打理的一丝不苟,如果把头发染黑,看起来或许只有四五十岁,会显年轻。
但是他的额头已经有明显的皱纹,皮肤也呈现出一种淡淡暗沉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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