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昨天下午有没有看到过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或者黑色轿车在烂尾楼门口停留?老周说昨天下午在烂尾楼附近见过这样的人。”老板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昨天下午我忙着卸货,没怎么注意外面,再说烂尾楼那边偏僻,除了拾荒的,很少有人去,就算有车停那儿,我也看不到啊。”
离开小卖部,王帅带队来到烂尾楼东侧的小路入口。这条小路是老周说的“黑色连帽衫男人”离开的方向,路面泥泞不堪,两侧长满了杂草,偶尔有村民骑着电动车路过。王帅拦住一位骑电动车的大爷:“大爷,您住在这附近吗?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穿黑色连帽衫、戴口罩的男人,大概 170厘米,体型中等,昨天下午在这条小路附近活动过?”
大爷停下车,挠了挠头:“穿黑色连帽衫的?现在这天气穿连帽衫的不多啊,我没见过。这条小路平时就我们村里人走,很少有外人来,就算有,也是去烂尾楼捡破烂的,没注意有您说的这种人。”另一位路过的大妈也凑过来说:“是啊,我们都在这住了十几年了,烂尾楼那边阴森森的,除了拾荒的,谁会去啊,没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接下来,王帅带队走访了烂尾楼周边的几个村落和出租屋。这些地方居住着不少外来务工人员和拾荒者,流动性很大。在一处由旧厂房改造的出租屋里,王帅找到一位常年在汇嘉园附近拾荒的中年男人:“大哥,您经常去汇嘉园烂尾楼捡破烂吗?有没有见过一个 40-50岁的拾荒者,穿灰色外套、深色长裤,最近没再见过他?”
中年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含糊地说:“见过的拾荒的多了,40-50岁的也不少,穿灰色外套的……好像有一个,前几天还在烂尾楼见过,后来就没再看到了。不过我跟他不熟,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儿,平时就偶尔在烂尾楼碰到,点点头而已。”
“您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吗?有没有跟别人一起过?”王帅赶紧追问,这是目前最接近死者身份的线索。中年男人想了想:“好像是前天上午吧,我在烂尾楼 2号楼捡塑料瓶,看到他在 3号楼附近转悠,没跟别人一起,就他一个人。他平时话不多,也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不知道他的情况。”
这条线索让王帅燃起一丝希望,但中年男人无法提供更多信息——不知道死者的名字、住址,也没见过他和可疑人员接触,只能确认“有这样一个拾荒者,前天上午还在烂尾楼出现过”。王帅让队员记录下中年男人的联系方式,叮嘱他如果再想起什么,及时联系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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