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强是王虎的人,专门要债,没听说他懂机械维修。而且王虎说刀疤强卷款跑了,要是同一个人,没必要搞这么复杂的身份。”他顿了顿,“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等下到了饭馆,先确认那人的体貌特征。”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东郊工地对面的马路边。老李饭馆就开在工地入口左侧,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简易板房,门口摆着几张油腻的折迭桌,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正埋头吃饭,空气中弥漫着饭菜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张辉和王帅带着四名队员走进饭馆,老板老李立刻迎了上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布满风霜,看到警服眼神有些躲闪:“警官,要点啥?我们这儿有炒面、盒饭,都是实惠的。”
“老李,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张辉拿出证件亮了一下,“三个月前,大概是三月中旬,有个叫张大海的农民工,经常来你这儿吃饭,记得吗?”
老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搓了搓手上的面粉:“张大海?有点印象,天天穿件深灰色工装,爱喝两盅廉价啤酒。怎么了?他犯啥事了?”
“他死了,被人埋在西郊拆迁区。”王帅接过话头,语气严肃,“我们查到他失踪前最后一餐是在你这儿吃的,时间是三月十六号晚上七点左右,当时他跟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坐在一起,那人是谁?”
“啥?死了?”老李吓了一跳,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灶台上,“三月十六号……我想想,那天好像是个周六,工地上没停工,晚上吃饭的人特别多。张大海确实来了,跟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坐最里面那张桌,我记得清楚,因为那男的后来跟人吵起来了。”
“跟谁吵起来了?为什么吵架?”张辉立刻追问,目光扫向饭馆最里面的那张桌子,现在空着,桌面还留着没擦干净的油渍。
“跟隔壁桌的两个钢筋工,因为抢凳子。”老李回忆道,“那天人多,没地方坐,那男的占了两个位置,钢筋工要拼桌,他不愿意,就吵起来了。那男的嗓门大,说自己是‘修机器的’,工地上离不了他,钢筋工骂他‘臭修机器的牛啥’,差点打起来,还是张大海拉开的。”
“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或者工地上的人都怎么叫他?”张辉拿出纸笔,“形容一下他的样子,身高、体型、有没有什么特征。”
“名字没听清,不过工地上的人好像叫他‘郑师傅’。”老李努力回忆着,“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中等,不胖不瘦,三十多岁,留着寸头,右手虎口有块烫伤的疤,挺明显的。穿的是蓝色的工装,背后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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