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丰作为一个小辈对着父亲陆震渊的灵位只行鞠躬之礼是有所不妥的,但是并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跟他生气,他觉得对方是个怎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只要对方没有做对自己太过分的事儿,没骑到自己头上,就没有跟对方置气的这个必要。
这时,看到两个弟弟这样便赶紧对二人说道:“二弟,三弟住嘴,来者即是客,不得无礼!”
陆云旻、陆云戚兄弟两听到哥哥陆云峤的话后对哥哥说道:“大哥,不是我们无礼,实在是这么多人中间只有裴易丰一个小辈是这样站着给父亲悼念的,他这样做分明就是对父亲的不敬!”
陆云峤看向兄弟二人没好气的大声说道:“够了……家里现在都成这样了,你们是还嫌家里不够乱嘛?都给我闭嘴!”
陆云旻、陆云戚兄弟俩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大哥的样子,两人只能将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再言语。
裴易丰看到这种情景,不禁冷笑一声,看向陆云旻、陆云戚兄弟二人说道:“你们两个看看……看看,还是你大哥懂事,我们专门来悼念陆大人就是很有情有义的举动了,还跟我提要求?真是不知好歹!”
陆云旻、陆云戚本来听了哥哥的话不打算再跟裴易丰较真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兄弟俩很是生气地看向他,
最小的陆云戚生气地先开口对裴易丰说道:“裴易丰,你不要太过分了,什么叫做你能来悼念我的父亲就算有情有意了?你们裴家能有今天最少有一半是我父亲的功劳吧!你居然能说出这种昧良心的话来,真叫人心寒!”
裴易丰说道:“呵呵,真是可笑,陆云戚,你少往你们陆家脸上贴金了,我们裴家能有今天都是我爹的功劳,要不是我爹骁勇善战,就你爹会帮助我们裴家嘛?”
陆云戚听到裴易丰的话很是生气地对他说道:“裴易丰,你还真是一个白眼狼呢!你的父亲在早年间犯了错,要不是我父亲力保,你父亲现在早就没命了,哪会有你们裴家现在?更不会有你裴易丰的现在!你居然一点不念恩情,还在这对我的父亲不敬!真不知道裴大人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裴承远作为裴易丰的父亲,这会看到儿子这样说,居然完全没有要出言制止的意思,这让陆云戚很是看不惯,他这样说就是为了提点一下裴承远。
裴易丰听到陆云戚的话怒气冲冲地对他说道:“陆云戚,你以为你是谁?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跟我说话,你要知道如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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