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库斯伯特教会的残党面面相窥,十字头盔后面满是惊恐。
“该死的地平线,他们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这跟我们得到的情报不一样,我们根本没有收集到地平线大规模部署的情报。”
“黑墙不是才刚完工?他们不是还在忙着巩固边境吗?这行动太快了……”
一个看上去像是带队指挥的残党咒骂着,连圣徽都从盔甲上扯了下来。他环视四周,那些圣库斯伯特教会的余孽们此刻正在咒骂、在惊慌、在自说自话地重新拟定作战路线。
“快,把神谕石带走,我们撤到金融第九层,在那里有镜夫人设立的备用镜网,我们能借助她的镜像传送逃出去!”
混乱持续扩大,信仰瓦解在绝望和咒骂中摇摇欲坠。一个个昔日信誓旦旦要净化异端的信徒,如今却像丧家之犬一样盘算逃命路线。
镜夫人则是一直坐在那里。
她没有怒斥牧者团的裁决,也没有召唤守卫,更没有启动任何一项反制协议。
她宛若优雅看戏的贵妇人看着教堂的人叽叽喳喳的叫唤着。
“喂,你怎么还不行动?”这时候,一个反应过来的圣库斯伯特教会不满地冲着镜夫人呵斥道。
镜夫人缓缓转过头,那张由棱镜和水晶碎片构成的面具下,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
笑意中,带着讥讽、怜悯,甚至……收割者的残酷。
“我这不就开始行动了?”
刹那间,光线断裂。
她身后的所有镜面瞬间化作一片光学迷宫,棱镜投影如裂网般散射而出,照亮广场。
每一面镜子都反射出她的身影——或者说,不止一个她。
咔嚓咔嚓咔嚓——
“该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有人惊叫。
但下一秒,那声音被彻底切割。
嘭——啪!啪!噗——!
但下一秒,那声音被彻底切割。
嘭——啪!啪!噗——!
空气仿佛被打碎,光线剧烈折迭。三道、五道、九道镜影,从四面八方毫无预兆地穿透了人群——如同光束切割,亦似神祇审判。圣库斯伯特教会的残党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身首异处。
有人的头颅与身体错位一尺,血液仿佛被光芒瞬间蒸干,只留下一具直立的空壳。
有人的胸膛被棱镜光束贯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挺挺倒下。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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