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钱了,周二狗点头哈腰地递给王家,说道:“掌柜的,怪我俩贪财忘义,有眼无珠,乡里乡亲的,请饶过我俩这一回。”
王家没有主意,收了钱然后看向王兴。
王兴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心说,你们既然当别人的狗想咬人,就得有被捉住挨揍的觉悟,没咬到人就想开溜,哪有那样的好事?
他冲马义一拱手,说道:“马捕头,按《大明律》,诬告者反坐。既然刚才你说我们酒楼如果欺诈平民,则杖十,罚五两银子,那么他二人是不是得照此办理呢?要不,咱去县衙到县尊大人面前说道说道?”
马义一听这话,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他对二周说道;“走,跟我们回县衙,接受杖刑!”
转过身对王兴道:“王公子,此事就不要惊动县太爷了,请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办理。”
“那就劳烦马捕头了。”王兴一拱手,马义和另外一个捕头押着二周走了。
马义回到县衙,立即找到周至,把事情经过一说,问道:“主簿大人,如今不惩治二周怕是不行了,那王兴如果得知,必然会找县尊说理,那样可就不好了。您说怎么办?”
周至一听,说道:“那就按律办理!这两个废物,这点子事都办不好,死苍蝇还能活过来飞了不成?”
……
周二狗和周二癞子每人挨了十棍,虽然周至早就吩咐内班皂隶手下留情,但也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挨打还好说,但两人哪里能凑出五两银子?说不得,还是去求了里正周全,让周全出了这笔银子方才了事。
这一回,周家算人不成反被人算,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周全和周至对王兴自是怀恨在心,想着再找机会打击“泰来酒楼”,不提。
王兴知道周家吃了暗亏,定不会就此收手,心下暗暗提防,如有机会,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让“太湖酒楼”倒闭,周全周至父子倒台,才能永绝后患。
……
“主人,如果咱在县衙有人,这回一定可以揪出周家父子。官场中没人,是一大缺陷啊。”薛义不失时机地进言。
“是,官场无人,想把生意做好,无疑于痴人说梦,这在后世就已经得到了足够证明。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王兴答道。
“主人,看来,你要实现避世的理想,并不容易啊。”薛义说道。
“老薛,你不必劝我。你想啊,现在朝庭党争如此厉害,要是进入官场,就得选边站边,陷入党争,这是我最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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