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也仿佛听到了脑海中嗡地一声,因为离得近了,视线难以关注整体,眼前突然留意到的,还是她那略厚的嘴唇,以及撑起的大氅交领。
他隐约又回忆起了硌人的触觉,但此时还是没太着急,他深呼吸了一口,径直说道:“那便乘坐卿的辎车?”
金乡不愿意下车露面,立刻点了点头:“妾宅邸旁边有座别院,陛下去过的。”
“我有另一个好去处。”秦亮马上回应道。
延年里那座醉仙楼后面的别院,正巧离这里不远,就在西南边,大概距离一坊之地。
一会只要出坊门,往西走一街路程,在路口转向南行一街,然后就能看到延年里小市的东北角了。
秦亮也不和金乡商量,直接吩咐前方的饶大山:“去延年里。”
马蹄踏步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木车轮“叽咕”压在砖石上的噪音,以及车厢四面都有的“哗啦”响动。
木头车厢不管是否华丽,自然不能指望它建造得多么精密。金乡抬起头,看着秦亮的美眸有些迷离,不慎还咽了一下唾沫。几乎不敢叫人相信,起初她有过强迫无奈半推半就的样子。
秦亮并不抵触这样的目光,他反倒很受用,想想前世何曾有过如此待遇?
他看向金乡,自己也不是专好年龄大的女子,只是貌美到稀有的妇人中,正好有三两位年纪稍大的人而已。
马车行驶得有点缓慢,秦亮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即使金乡穿着厚实的大氅,但她的拥抱应该依然柔軟温暖吧。于是他挪了一下位置,轻轻抱向金乡。不料他刚一主动相拥,金乡便一下子急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时节已至初冬,跟两天前的秋末区别不大,还因为今日出了太阳,气温稍高一些,但空气依旧带着寒意。
不过那天在昭阳殿阁楼中,外面下雨刮风,濕冷无比,秦亮与令君都坐在楼阁上,相处许久亦未冻着。
今日他与金乡坐于辎车里,外有阳光,内有金乡身披大氅,自然不觉寒冷。
安宁晴朗的下午,马蹄声、木车轮与车厢带来的噪音虽起伏缓急不定,但节奏总体均匀,听习惯了并不觉得吵,反而能让人昏昏欲睡。
金乡也恍惚正处于那半梦半醒的状态,起初她有点恐慌害怕,吓得张开了嘴,好在没出声。毕竟梦境总是神秘玄乎,那恍惚梦中蛸的意象着实有些狰狞可怖。渐渐地她放松了紧綳的身心,不再有本能的抗拒,于是她犹如融入了玄妙之境,体内经脉似乎都有热流通过,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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