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合理。”
刘夫人轻叹:“不过豪车往来的景象,往往只是暂时的,世间事总是沉沉浮浮。”
秦亮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得一副若有所思地点头,主打一个配合。
刘夫人看了他一眼:“我刚想到了多年的闺蜜,忍不住有点感慨。”
秦亮道:“阿姨的闺蜜遇到困难了?”
刘夫人微微颔首:“她夫家这一代衰弱得很快,加上人丁单薄,早已不复盛景。”
“当然也有她自己的原因。这几年不惜代价做了太多慈善,还变卖资产,去寺庙捐了很多钱。”
秦亮稍微坐正了身体,感觉谈话的正题要来了。
刘夫人好像陷入了某种情绪,“不过我也可以理解她。”
“就剩下了那么个独苗,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火苗渐渐熄灭。没有未来,又何谈希望?”
“纵使有家财万贯,她又花不完,能留给谁呢?”
“外人只看到她行为疯狂,但谁又能感受到她的悲痛、无助?”
刘夫人的声音越说越低,到这里时,她竟然有些哽咽了。
她不像是装的,眼眶里已经噙满泪水。
只不过,她究竟是因为闺蜜的遭遇而悲伤,还是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处境?
不同于凌泽把感激宣之于口,刘夫人自始至终就没感谢过秦亮一句。不过此刻秦亮感受到了,她的情感更加真挚。
秦亮掏出一块厚实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
刘夫人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这个年代都用纸巾,很少有人还随身带着手绢。
她用手帕轻轻蘸着眼角,两人沉默了好一阵。
良久之后,刘夫人吸了口气,语气恢复平稳:“她从小就锦衣玉食,但没有做过坏事,最近这些年还一直做善事。”
坏事或许没做,但不一定尽是善事。比如一部分光头在古代就兼并土地,现在倒是很适应时代发展,又搞起了资本,根本就是一些商业集团。
秦亮对贵妇人的亲人是什么病,完全不感兴趣。但他要确认,究竟是不是疾病。
于是他问道:“她的儿子?是什么情况?”
刘夫人点点头:“独子。患的是一种皮肤神经内分泌方面的细胞癌。”
“非常罕见,尤其少见于亚洲人种。遇到了这么小概率的事,所以她才会去信倧教、玄学。”
“而且这种病的初期非常隐蔽,确诊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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