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不存在沉睡的概念的,因为他们连“沉睡”的资格都已失去,只是因为“格”已到一定高度,不会杂糅分裂、混淆掉曾经属于自己的唯一性,才那么永恒地悬浮在无意义的真空中。
而现在,“不休之秘”的诞生,像一道绝对纯粹的、不同任何以往概念的光,穿透了所有层面的阻隔,照进了那片绝对的黑暗。
范宁自己本来应该“看”不到他们,也无法“听”到他们,但现在的情况是相反的,是有无数个迷失破碎的、被剥夺了一切名称与存在的碎片,从那无法想象的虚无之域,将“注意力”投向了范宁。
所以范宁才会心有所感。
对,“朝向”,是一种被“朝向”后的感觉!
仿佛范宁和他所创造的“不休之秘”,成为了对下方无意义的虚空而言唯一有意义的坐标。
就像一座突然亮起微光的灯塔。
本来他们只能永远无声地诉说着被遗忘的悲愁,而范宁的出现,让这悲愁第一次有了可能被聆听的微渺希望?
所以这究竟意味着
真的要去一趟那里吗?.
那地方的危险程度无出其右,和其相比,什么“辉塔未知片区”也好、“失常区”或“历史长河”也好,都变成了小儿科的东西,即便是见证之主级别的存在,范宁也未在什么文献中阅知过祂们的足迹有涉及那里。
去一个绝对“虚无”之处,能获得任何“意义”么?
光是对比这两个词语都够了。
“明明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也已经守住了。”
即便是从《e小调第七交响曲》的创作而言,“夜行漫记”的乐章也已完笔。
“入夜的管弦乐”、“夜行漫记”、“鬼魅的谐谑曲”.后续也只有一个别的什么终章可写了。
但是这些“星光”.即将登上的高塔.
不够,远远不够。
范宁深吸一口气,重新看了一眼“守夜人之灯”,胸腔中回荡起一种混合了决绝与觉悟的清明。
作为已经掌握“不休之秘”的自己
如果“夜行漫记”已经完笔、“夜之巡礼”也已结束,那就再写一首“夜行漫记”、再发起一场精神巡礼又如何?
如果个人的“星光”不足以照亮前路,那么,就去点燃那些在历史长河中已然熄灭,却曾照亮过人类文明一个个时代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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